那名乌萨斯指挥官才如梦初醒,他其实愣得最久也最希望这【乌萨斯俚语】就是一个噩梦。
然而不是,这是现实。
“上来,好孩子。”
弗拉德伦轻轻一抄,将小黛安娜背在背上,小黛安娜看到他的身后涌出一道道漆黑的藤蔓般的东西,将自己牢牢固定住了。
并不勒,与之相反,很舒服。
“爷爷……你真的死了吗?”
小黛安娜趴在弗拉德伦的背后,贴着他的耳朵好奇地问道。
“死过一次,但现在我活着,我……活的好好的!”
嗖!!!
弗拉德伦一个蹬地飞射,木质的处刑台直接炸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凹坑,朝着亡魂大冒的古德温公爵窜了过去。
“拦……拦住他!!”
古德温自己差点失禁,一脚踹开他的妻子,连滚带爬地朝后逃,十几名盾卫马上往前顶上。
唰!!!
然而弗拉德伦只是一刀。
一刀。
就把一个集团军盾卫庞大的身躯连同它的大盾直接切成了两截,如同热刀切黄油一样,毫无阻力,比劈开那名宪兵的速度也慢不了多少。
“【乌萨斯粗口】这【乌萨斯粗口】的是啥玩意!??”
后面的乌萨斯指挥官人都傻了,盾卫的防御竟是被那把刀如同纸糊一般被撕开,他的想象力并不匮乏,但这一幕完全超出了常理。
他狠狠地再一次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剧痛再一次告诉自己这不是梦或者幻觉。
弗拉德伦这一刀横劈盾卫的怪诞一幕,直接把旁边的所有盾卫都看愣了——直到后者连续三刀又一次劈断了三名盾卫。
那把刀看上去并不是什么传说中的神兵利器,它既不冒光也不闪烁,它从表面上看上去只是一把已经被乌萨斯现役部队淘汰的制式阔刀而已。
“【乌萨斯粗口】后撤,全体后撤!!”
这一下完全打乱了乌萨斯指挥官的战术部署,确切地说是将其过往的战术经验踩了个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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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问盾卫如果不能放在前线抵挡敌人的进攻还能做什么?拿弩手放在前排去扛吗?
但现在的情况还真就恰恰证明了两者毫无差别,阔刀弗拉德伦无论是砍盾卫还是砍普通的宪兵都是一刀了账,绝无拖延。
湮灭的力量在他的刀锋上聚凝一线,无物可挡,一触即溃。
何况附近还有其他的类似弗拉德伦这样的“亡魂”,他们的武器也同样具备这种效果,宪兵的佩刀在他们的刀剑下一削就烂,盾卫的大盾在他们的弩铳下形同虚设。
“所有人想办法,对准雨幕中动得特别厉害的东西集火!!”
那名乌萨斯指挥官只能下令道,雨幕中动作特别剧烈的只有那种东西(大概),至于误伤其他乌萨斯老兵甚至是自己的宪兵他已经顾不上了。
可是——
“【维多利亚粗口】都给我住手!!你们难道想把我也杀了吗?!”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至那名乌萨斯指挥官的耳畔。
“该死!!”
那名乌萨斯指挥官顿时脸色铁青,显然是投鼷忌器。
如今的古德温公爵在人群中如同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在漆黑的暴雨和混乱的屠杀下人们根本难以分辨古德温公爵到底在哪,更别提找他来了。
这一下所有乌萨斯宪兵全都麻爪了——她们不是没有弩,也不是没有施术单元,这里面好些人都是训练有素的集团军术士。
但是眼下的情况一片混乱,古德温公爵和他的妻子也混杂在人群里面——天杀的玩意!那可是一个维多利亚的公爵!
其地位和乌萨斯的大公等同,要是哪个不开眼敢误杀,哪怕是误伤了维多利亚的一名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