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沛权两眼一眯,挺直了腰杆。
好家伙。
还真有不怕死的,这是故意打来电话挑衅警队吗?
良久,彭文山挂断了电话。
“文哥,什么事?”罗沛权急声询问。
“何湛森跑路离开港岛了。”
彭文山狐疑地说道:“他说江鹰被黄斌收买,在文武庙开枪打伤了警员犯了大错,导致当场被打死。”
“他记恨黄斌,便把人给杀了。”
嗯?
罗沛权心里一惊,皱眉思索。
“文哥。”
“何湛森的意思是,袭警的案子是毒王黄斌干的,是他绑架了唐清索要赎金,这跟我们的猜测可不一样。”
“黄斌为什么要绑架唐清,动机是什么?”
“这里面可能有假,我怀疑他在故意分散我们警方的注意力。”
彭文山轻轻颔首。
“阿权。”
“何湛森说,他在长沙湾临海货仓17号给我留了一份礼物,你带人去看看是什么东西。”
他叮嘱道:“这人的态度不明,做事小心点。”
“yes,sir。”
罗沛权起身敬礼,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彭文山收拾残局,重新把棋子摆好。
他从抽屉里拿出棋谱翻了翻,无奈地摇摇头,随手扔到一边。
看了这么长时间,竟然和罗沛权的水平差不多,要不是靠着耍赖,他哪能每次都赢呢。
光靠书本上得来的东西,终究没有实践过,被束缚的太厉害了。
一旦对手不按套路走,很容易就会输掉比赛。
自出洞来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
呵呵。
一个人的力量太有限了,不过是臆想罢了。
何湛森离职,干点脏活都难,自己身为警司却能为所欲为,没有无敌手,怎么去饶人?
彭文山咂咂嘴,穿着警皮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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