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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清竹,今天我没有亲自来接你,结果差点害了你。”他搂着她,不停地安慰着。
摸到她的后背上面全是汗水,他拿了车上的毛巾给她擦着后背,用被子紧紧包住她。
直到回到总统套房里,木清竹仍是全身紧张,满脸的惊恐,全身都在发着抖。
连城去医院请来了专家医生开了镇定剂给她吃下后,木清竹才沉沉睡了过去。
“连城,现在警局查得怎么样了?这件事情背后有没有人指使?”阮瀚宇的脸色骇人,站在总统套房的书房里,双唇紧闭着,指头搼得紧紧的,额上的青筋隐隐突显,下颚绷得紧而僵硬。
他仅仅是离开了木清竹才这么一会儿就发生了这样令人发指的事,如果他慢过去几分钟,木清竹就会真正被毁了,这样的事情如果是有人指使的,那就是太恶毒了,不能原谅。
连城满脸肃容。
“阮总,对那几个黑人的审讯我自始至终都在场,但几乎没有得到什么有意义的线索,据他们交待,他们确是身无分文,当时看到站在路边的女人,身上穿着的衣服很是名贵,就动了邪念,据他们交待,背后是没有指使人的。”
连城的话说出口后,阮瀚宇沉默了下,艰难地走到书桌旁,喉咙一阵发紧,胸口沉甸甸地喘不过气来。
“能确定吗?”他仍然不放心地问道。
直到这一刻,他仍不能相信,发生这样的事只是巧合。
再也不会容许有任何人害他的女人,这是他的底线。
“阮总,目前来说,没有任何迹象显示是有人要来刻意谋害太太的。”连城仍是摇了摇头。
“最好是这样。”阮瀚宇伸手拿起了桌旁的呢大衣朝着外面走去,咬牙说道。
连城紧跟了过去。
电梯在他们面前分分合合,数字不断地变化着,阮瀚宇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莫慧捷正坐在镜子前化着淡妆,哼着歌儿,今天她将要随着巫简龙去见斯里兰诺的主席了,这个意义非凡,如果这一趟差事处理得好的话,这对将来她在外交部的发展会有着莫大的帮助的。
“小慧,外面有人找。”同事走进来朝着莫慧捷说道。
“哦,在哪儿呢?”莫慧捷有些惊讶地问道。
“在走廊休息区里,是个年轻的男人。”同事只看到了连城,并不太认识。
男人?
莫慧捷眼睛眨了下,在斯里兰诺有男人来找她,也只有可能是他了。
“谢谢。”她心情大好,站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走廊里静寂无声,外面的雨下得又大又急。
莫慧捷来到走廊里,心莫名的跳了起来。
走廊的一端,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站在那里,背影生硬,浑身散发出来的寒气竟比外面的冷空气还要冷冽。
她莫名的打了个寒噤,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底里升起。
渐渐走近了,那男人转过了身来,脸无表情,双目阴沉,眼里的光很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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