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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成瑞看了一眼已经呆傻的阮瀚宇,抱着木清竹打开了车门,迅速把木清竹送进了后排软座上,他走到前排发动了车子。
车子启动后,娱记们看到采访他们是没戏了,全都围向了阮瀚宇。
“滚。”阮瀚宇红着眼睛怒吼,厉目圆睁,满脸赤红,像头暴怒的狮子。
娱记们胆颤心寒了,一个个只敢望着他拼命地拍着照片,谁都不敢上前惹上他,更不敢采访些什么了。
此时的阮瀚宇穷凶极恶的模样要有多吓人就有多吓人,在大众面前一向形象良好的阮大少,今天这样的模样实在是少见,娱记们光是拍着他的这些照片都值了。
很快,阮氏公馆里的保安赶了出来,看到眼前的状况,吓坏了,立即用对讲机呼来了更多的保安,在众多保安的围攻下,阮瀚宇才算摆脱了记者们的纠缠,铁青着脸朝着阮氏公馆里面走去了。
木清竹瘫倒在后排的软座上,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痛苦,放声大哭起来。
景成瑞沉默着开着车子朝着他的别墅驰去。
如果说刚开始还没有完全弄明白她的真实意图,那现在他已经完全明白了。
她是在利用他来达到摆脱阮瀚宇,让他彻底死心的目的。
眸色深沉,他的脸清然如水。
车子很快就开回了家,打开车门抱起她就往屋内走去。
“没事的,瑞哥,我自己下来走。”木清竹挣扎着,弱弱地说道,这里已经没有了娱记,不必要演戏给别人看了。
只是景成瑞的双臂抱紧了她,并没有放她下来。
他满脸潇瑟,沉默不语,大步朝屋里走去。
实在担心,只怕放她下来,就会立即晕过去。
华丽如梦幻公主般的卧房里,木清竹已经卧在床上好几个小时了,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在被泪水湿润过的略显浮肿的眼睑上投下一层淡色的烟晕。
轻轻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木清竹坐起来,声音嘶哑地叫道:“请进。”
景成瑞端着一杯热气腾腾地咖啡走了进来,脸上是温和迷人的浅笑。
“小竹子,来,喝杯热咖啡提提神,我已经跟你煎了牛排,做了三文治,尝尝我的手艺吧。”他温和的说道,把咖啡递到了她的面前。
“谢谢瑞哥。”木清竹伸手接过了面前的咖啡,轻啜了下,咖啡没有加糖,也没有加奶,味道真的很苦。
“很苦吧?”景成瑞像在问她又像在自问,叹息之气由然而生。
木清竹双手握着咖啡杯,垂眸无语,温热的瓷杯暖和了她的手,却不能暖入她的心。
只喝了几口后,她就站起来,放下了。
“走吧,我们先去吃点东西。”景成瑞温和地说道。
木清竹点点头,随他走了出去。
他从烤箱里拿出了三文治,又从厨房里端来了热气腾腾的煎牛排,温热的牛奶,刚刚好。
二人坐下来,都是沉默地吃着东西,谁也没有先说什么。
“小竹子,我们先在客厅里休息下吧。”吃完饭后,景成瑞首先提议道。
木清竹点头应允了。
“小竹子,你能告诉我这样做的真正原因吗?”景成瑞泡了杯茶,放在了木清竹面前,望着眼圈红肿着的木清竹轻声问道。
木清竹低头喝茶。
“瑞哥,太谢谢你了。”她歉然说道,对利用了他来让阮瀚宇彻底死心的事感到很羞愧,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般的人还真不能激起阮瀚宇的愤怒来。
“没什么。”景成瑞温和地笑,“我都说过了,只要是你请求的事,我都会帮忙的。”
木清竹感激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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