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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晋红着脸,低下了头,起身福了福道:“妾身知错了,还请福晋责罚。”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她又揉了揉额头,凝着眉心道,“向格格在爷心里的份量,你又不是不知道,何苦与她作对,反伤及自身,就算你不想要这协理管事之权,你也该为怀真和弘时着想。”
李福晋听得心服口服,恭恭敬敬的道了声“是”。
乌拉那拉氏面色稍霁:“你知道当中的利害就好,对了,太子妃听闻咱们王府一池荷花开得正好,说过些日子得了空要来赏荷……”
说到这里,刚刚抚平的眉头忽然又皱了起来,凉幽幽道,“她与庶福晋年氏有些交情,怕赏荷是假,来瞧她才是真,你警醒着点,好好将这件安排妥当。”
李福晋心里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有些抗拒道:“难道太子妃还想插手我们王府的事不成?”
“这倒未必,太子爷看重我们爷,倒不会让太子妃来插手我王府的事,只是……她到底是太子妃。”说着,她手指一抬,打出一个疲惫的手势,“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先退下吧!”
李福晋离开之后,乌那拉氏锁着眉头接过绣鸳端来的茶,轻抿了一口,茶的淡淡苦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让她的本就苍白的脸更添了几分沉郁。
绣鸳瞧见她满面忧愁之态,不平道:“福晋,奴婢实在不懂,主子爷为何会这般抬举一个侍妾格格。”
“……”
“论美貌,年氏不在向氏之下,而且年氏还是主子爷的旧相识,主子爷不也说罚就罚了,怎么向氏犯了那么多错,主子爷却待她如旧,这一次离京办差,还将苏培盛和明泰,顾五都留了下来,保护她。”
乌那拉那氏双眼望着某个虚无之处出神,过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叹道:“你不明白,我又何曾明白,或许男女之间的感情本就毫无道理可言,而且,她身后并无娘家可以依仗,这是她的短处,也是她的长处,她就算再得宠也不过如此,至于年氏……”
她顿了顿,目光阴冷了几分,“她这次犯下的错可比向氏严重多了,毒害小阿哥,这可是死罪,只可惜啊……”
她长叹一声,没有再说。
只可惜,只要年家不倒,只要有年羹尧还在,年氏就永远都不会倒。
李福晋虽然有儿有女,但论家势,论智谋,都不足以对付年氏,倒是这个向氏……
她又揉了揉额心:“绣鸳,这一回你挑几样好的东西赏给向氏,万不可像上次一样太过简慢了。”
“是。”
绣鸳精挑细选了几样上好的首饰并一匹锦缎,拿两个锦匣装好,准备和乌拉那拉氏身边另一个贴身大丫头芳珠一起送到秀水阁。
刚绕过花园,就看到甬道那边走过来两个身材高大,腰悬宝刀的侍卫。
她脸上顿时一红,笑着上前打招呼道:“原来是顾五哥和明泰哥啊。”
说到明泰两个字时,含了几份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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