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咂巴咂巴嘴,品咂其中的余味,接着道:
“所以叔父,很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到来。”
“等到今天到来的时候,你说这话与叔父听,叔父这才不会觉得意外。”
“一切都是必然之事。就如同我们一家人,必然生下来就是一家。”
“二郎,你尽管去做事就好。”
“不过叔父仍希望,无论你做什么事,都莫要忘记自已的初心。”
“还有,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沈家的二郎。”
自沈锐苏醒,还是头一次与叔父沈清书这般推心置腹的交流。
“谢谢叔父。。。”
沈清书笑道:
“无妨。”
“不过二郎,你此去是要去什么地方?”
沈锐道:
“舒阳县。”
沈清书听到舒阳县,脸色凝重了些,未了,他才道:
“舒阳县有些乱。。。听说那边,目前有好几伙势力。。。二郎,你是因为梅大人的缘故么?”
沈清书在峻河县认识不少人,他对周围的情报亦有所了解。
知晓舒阳县情况的沈清书,不觉有些担心起自已侄儿的安危来。
“有关系。但更多是二郎自已选的。”
沈清书见这是沈锐自已的选择,便不再多问。
他点头道:
“你在那边,多加保重。”
“家这边。。。叔父会照看好的。”
说到这,沈清书觉得气氛有些凝重了。
太凝重的气氛,不甚讨喜。
他转而笑道:
“今年的科举,叔父感觉是有希望的。希望到时叔父能题榜归来,二郎也能完成自已的所愿。”
。。。。。。
酒宴散去,沈锐与秀娘莺莺,一起回到了自已的家。
子时,坐在床上的沈锐,蒙蒙将双眼睁开。
如今的他,已将丹田中的月华气机尽数散去。
月华气机散去,却留下一新生气机。
这新生的气机,好似新生朝阳。
沈锐知道,自已这算是,迈入八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