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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貂!那十个利爪——能做钻石切割!”
一个灵物被让到了前头,四下抱拳。
啊,我想起来了,这是那个跟着老太太卖糕的白毛貂。
当初,谢长生叫他找一个头上有疤的小孩儿——也就是我。
也许,那个时候,高老师还没找到银河大院那个鬼医。
白毛貂现在已经不离群索居了,他跟其他灵物熙熙攘攘站在一起,竟然和乐融融的。
它抱完了拳头,对着我,就拜了下来。
我心里一热。
接着,一道寒光闪过,那个瓜成了数不清的片状。
一股子瓜类特有的清甜气息散出来,眼前,一片嫣红。
天女散花一样,整整齐齐的摆在了台面上——一滴瓜的汁水都没溅出来。
白毛貂的本领,一个是快,一个是锐。
“好!”
周围都是叫好的声音——这瓜熟的刚刚好。
白毛貂赶紧跟四面拱手,表示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程星河赶紧拿了一片,咬下了第一口,眨巴了眨巴眼,都顾不上咽下去,转手塞给我和白藿香一人一片——怕晚了,被抢没了。
“阿丑说,这是山巅上的瓜,叫天水瓜,喝着天河雨水长大的,”程星河唇齿都被瓜瓤掩映的一片通红:“一座山,也就这么一个能长成了的,过了这村没这店。”
别说,还真是一股子清甜滋味,沁人心脾。
剩下的瓜老亓带头,一抢而空,哑巴兰和苏寻吃完了还想拿,身后就只剩下了瓜皮,像是一弯一弯的月牙。
别说,还挺好看的。
可一双穿着破拖鞋的脚,一下蹬到了桌子上。
老亓。
程星河一愣,就要把老亓给拖下来:“你要开演唱会还是怎么着,下来下来,别踩坏了!”
老亓浑然不顾,直着嗓子就喊道:“你们吃了你们恩公的瓜,是不是得干点啥?”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那肯定!”剩下那些灵物都跟着大喊了起来:“咱们得还席!”
程星河一听精神了:“算你们懂事儿,蒸羊羔蒸鹿尾……”
我想笑,回头看向了白藿香,却发现,她捏着那片瓜,一直没吃。
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她就小声说道:“这瓜性寒凉,我不爱吃,你帮我吃吧。”
不对,她最喜欢的水果,其实就是西瓜,夏天的时候,都是用勺子挖着吃的,也没听她提过什么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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