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池礼。”我朝他莞莞一笑:“是我辜负了你好,从小我就拿你跟希宥一样当成弟弟,我不能受到伤害就躲到弟弟身后,这样不好。”
“可我不想。。。。。。。”
“我知道的,我们还是朋友。”
池礼闭了闭眼,叹了口气。
“不用担心我,我没事。”我释然一笑:“你有认识的侦探吗?专门跟踪拍人的那种?”
他皱眉,刚要开口,我便抢先说:“你放心,不是做什么违法的事,我只是觉得有些人的生活太安逸罢了。”
可不是吗?
让我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她自己却像个看客,唐雨桐,我们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池礼把联系方式给了我,又劝我跟他去国外散散心,我拒绝了,并铁了心要留在江城。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频临死之即,想要拖着一人的那种感觉。
我现在就是这样。
病房外有些吵,我疑惑的出去,就看到对面病房里,有一个老母亲带着儿子下跪在病床旁,哭着求病床上的人放过那个儿子,说知道错了,愿意赔钱,就是不希望坐牢。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门外有人议论:“那么怕坐牢,就小心点开车啊,谁的命不是命啊。”
我大脑突然有什么东西闪过。
我妈自从出事后,从来没有见过肇事者家人或者亲属上门来看望,更别提请求原谅之类的了。
按正常发展,对面病房里发生的才于情于理。
点滴一打完,我立刻去了警察局。
询问关于那场交通事故的事。
肇事者48岁,特别爱喝酒,工作是小货车运营,平常都控制得很好,偏偏那天喝多了,在路上把我妈撞倒在地。
看似特别平常又普通的车祸,却处处透着诡异。
司机家里有儿有女,甚至还有父母,出事后,没有一人来警察局里看望过。
我央求工作人员把那天的视频监控调出来给我看。
“林小姐,我们都明白,你父母刚去世,但你不能怀疑我们警察的能力!难道我们连意外跟预谋都分不清吗?”那名工作人员有些生气的说。
我费了好多口舌才让对方不这么认为。
坐在位置上,看着那天监控,当看到车子把我妈撞倒在地上,甚至还往前碾时,我整个人都惊住了!这不是谋杀,那怎样才算谋杀?
借着醉酒,罔顾人命!
出了警察局,外面的阳光照在我身上,只觉得浑身发冷!
我去了司机家,登记在文件中的地址,却刚好看到司机老婆指挥着搬家工人在搬家。
高大的树下,几个妇人边带孩子边聊着八卦,就是关于司机那家的。
老公听说要坐牢呢,自己却张罗着换房子,心真够大的。
换到镇里一个新楼盘,听说房价这个数,这不声不息的他家还挺有钱的,以前怎么没觉得呢?
我浑身发抖!垂放在双侧的手紧攥成拳头!
如果说这不是证据,那什么才算证据?
我冲在那女人面前质问:“你老公陈原在坐牢,你还张罗着搬家?”
“你谁啊?我家事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