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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李王氏正虚弱地靠在床头,泪水也顺着脸颊滑落。
她原本只是对李通的死有怀疑,如今看来,李通的死必有蹊跷!
正想着,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李王氏扭头一瞧,见是包公一行人进来,忙挣扎着要下床,包公忙伸手拦道:“不必多礼。”
李王氏只得又靠了回去。
“民妇李王氏见过包大人。”李王氏满眼感激地说道,“多谢包大人相救,若不是您,民妇怕是······”
包公蹙眉问道:“李王氏,你可有看清想要杀你之人的模样?”
李王氏摇了摇头:“那人蒙着面,民妇实在是看不清楚。”
艾虎惊道:“大白天的,蒙着面?”
李王氏看了一眼艾虎,没有说话。
包公继续问道:“本府看你拿着包袱,你一个女子,是要出远门吗?”
李王氏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包大人,民妇出城,正是要去开封府,找您伸冤!!!”
众人闻言皆是一震。
包公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他沉声对李王氏说道:“有何冤情,你且详细说来。”
李王氏深吸一口气,泪眼婆娑地说道:“民妇的丈夫名为李通,他是鄢陵城有名的讼师,几天前,他死了,民妇觉得他死得非常蹊跷,便决定去开封府找您伸冤。”
包公大吃一惊:“死了?他是如何死的?”
李王氏的脸上刹那间泛起一抹窘色。她迟疑了片刻,方才难为情地说道:“他······他是在半夜潜入他人家中,意图······意图强暴人家的媳妇,结果被人给杀了······”
包公等人闻言面面相觑。
李王氏哽咽道:“民妇深知此事难以启齿,但家夫的死实在可疑,今日民妇又遭到刺杀,这足以说明民妇心中的猜测是对的。”
包公的神情立刻变得严肃了起来,他看向身旁的公孙策,后者的神情也变得十分凝重。
包公思忖了一会儿,问李王氏:“你说李通的死可疑,可有证据?”
李王氏“嗯”了一声道:“王大人说他是被人用匕首刺死的,可民妇却发现他的头上有一道长条状的伤口,那伤口渗出的血颜色还很红,一看就是这几日才有的。”
“长条状?”包公皱了皱眉,扭头问公孙策,“公孙先生可知何物可以造成长条状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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