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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花菱婶子喝了一口咖啡,缓和片刻说:“我听花奶奶说了那天金婆子的表情,渗人的很,我心中就有了怀疑,也许,那晚,金婆子除了打金妮,还有杀人的想法。
当即我就跟和花奶奶去了她家,路过金婆子家的时候,他们家的大门是敞开着的,虽然村子里没有行龌龊事的人,可是家家户户还是每晚都会锁上大门的,天亮了,再敞开。
还有就是,金婆子家的给我一种阴森的感觉,就算是大白天,也有一种阴森的凉飕飕的感觉。”
金婆子家的感受,袁清青比花菱婶子更清楚:“那你知道金婆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惧怕金老七的么?”
花菱婶子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金妮走那天,我见到金老七,金老七还是以前那个老实巴交的样子,我倒也听说金婆子害怕金老七,可是我没见到过。”
袁清青:“金妮走后,你们村子里还有其他人走了么?”
花菱婶子摇头:“没有,不仅没有,托那个灵水的福,之前已经显示出死气的人,现在一点死气都没有了。”
袁清青眉头皱起来,没有去的人,那金婆子家上空那个又是谁呢?
照花菱婶子的说法,还有刚才袁清青路过的那些人家,全都开了阴眼看过,上空没有一家有阴气的,放眼整个村子目光所及的人家,也没有。
那就是说,那阴气和那个假道观还有那些个杂七杂八的野修没关系,那就只剩下唯一的一种情况了——冤亲债主。
袁清青喝了一口咖啡,眼睛一亮,对着花菱婶子比起大拇指:“这豆好啊,挺贵的吧?”
花菱婶子笑了:“应该吧,是之前帮过一个有钱人,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喜欢喝些茶饮咖啡之类的,每个月都会给我送来新鲜的咖啡豆,放在我家门口就走,也不给我拒绝的机会。”
袁清青了然的点头:“是个有情义的,这样的有钱人可不多了。”
花菱婶子点头:“是啊,帮着解决麻烦,都是已结了账了,后面还能有心关切着的确实不多了。”
袁清青:“金婆子的老伴是什么时候没的?”
花菱婶子一愣,没想到袁清青突然会问这个,然后想了一下:“得有个二十几年了吧。怎么了?”
袁清青摇摇头,修行一道,只要踏入了门内,厉害的那个就能感觉到没他厉害的那个的水平,这个感觉真的只是一种“这人不如我”的感觉,没修仙小说里那么邪乎能够感觉到是炼气还是金丹之类的啊。
花菱婶子借助祖传的神衣,加上自爆才能牵制住那些个野修,金婆子家那个发红的冤亲债主,花菱婶子都不够人家一个手指头弹的。
袁清青:“村子里还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或者和那个显圣观有关的事情么?”
花菱婶子想了一会说:“目前,除了金婆子家怪异的很,其他人家没看出来些什么稀奇,而且那些喝灵水的,也因为去市里不方便,或者是舍不得地里的活,喝的也不频繁,人数多了点,次数还好,有的人甚至就喝过一次,剩下的,一个月喝一回都算多了,除了几个身体一只不太好的喝的频繁一点,在没什么了。”
袁清青:“那些个野修的魂魄都是住在那些喝水的人家?”
花菱婶子点头:“是的。”
袁清青:“那他们的本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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