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着人家寡夫,一边说这种话。
薛潮之心,路人皆知啊!
这和在霍殊灵堂蹦迪有什么区别!
反而更恶劣了。
人家头七都没过,就说要娶他老婆!
还上香呢,我看你那口吻像是,如果人家敢想一下前夫,就要把前夫挖出来扬骨灰。
霍煊认真地和苏渺说:
“好像听到狗在叫。”
“我们家什么时候养狗了?”
霍引鹤没有说话,淡然疏离的模样好像他完全不关心苏渺的事。
“律师,说。”
感受到他视线的律师:…
怎么感觉脖子凉凉的?
薛潮耸肩,故意凑到苏渺面前舔了舔嘴唇:
“昨天抽到那根烟的,貌似是我。”
他对着苏渺的眼睛说:
“真甜。”
如果不是中间隔着一个苏渺,霍煊的拳头立马就要挥过去。
攥紧的拳头被苏渺轻轻拍了拍。
眼见着坐在另一边的霍引鹤气压越来越低,薛潮还是笑眯眯故意挑衅的模样。
苏渺放下了茶杯。
清脆的声音传来,声音很轻,却让整个书房都安静了下来。
他圆润的猫眼微微弯起,长发幽幽地散发着暗香。
律师悄悄抬起眼睛,看了夫人一眼。
这是令霍殊痴迷的男人。
很明显,因为他还引起了刚刚那场争端。
可在彻底看到他的时候,律师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霍殊会立下那样的遗嘱。
他整个人怔在原地,下一秒,却被来自他身后的冷冽目光盯上。
律师才注意到夫人的身后,原来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像沉默的骑士,不允许任何人窥探他的主人。
他刚刚怎么没有发现这人在这里?
律师心烦意乱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一道令人不由得沉迷的声音。
那道声音细细的,却成功地安抚住了这几个,隐隐有点奇怪的男人。
“律师。”
“麻烦你了。”
律师浑身一颤,感受到挪到他身上的几道视线,立马身体僵硬地低下头,从公文包里拿出遗嘱。
霍煊冷哼一声,对苏渺对这人轻声细语地说话,似乎很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