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定侯用手摸着对于汪世昌与他之间好似纸糊的铁杆回道:“自然,那人寻不到本侯是不会离开的,我知道他在这!”
虎卫已经开始布起新的军阵,用着最为粗暴的方式盘查,林间惊起无数飞禽。
“侯爷可是有私心?”
汪世昌嘴上是在对安定侯说,目光投向薛路平,声音压的极低,只有他二人方可听见。
安定侯嘴角微动,不置可否。
近一个时辰的盘查后,林间溪畔皆被看了个干净,哪怕是小小的树坑都得用长枪捅上三五下,可依旧一无所获。
“难不成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安定侯坐在帐内,嘴里不停念叨着,行军上路的想法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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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入荆州地界,刘骁便要徐来停车,说要去方便,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今早的黑心摊子。
席远修握着手中的信鸽苦笑道:“这么多天就等来这一只!”
说完他便将信鸽放飞,读着纸条上的内容,面色古怪。
徐来看到对方这副模样,不禁问道:“可是出了什么要紧之事?”
席远修用手指搓着纸条,将其滚成纸卷后放入怀中说道:“倒没什么,只是金帐这个冬天有些难熬,看来得想些法子让他们安心过冬才好!”
徐来并不相信这纸条上只有这点消息,他又问道:“没有其他的消息吗?”
席远修摇摇头后,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像孩子手里玩耍的拨浪鼓。
“有还是没有?”
徐来此时已经将身子探出马车内。
席远修往后稍欠了欠身子说道:“有,咱们那位老板说回京时要跟你一较高下!”
徐来听见消息并非是从南诏传来的,便放下心来,然后又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你难不成忘记上次你们二人交手了,我可是听说直到他累得拿不起枪后才算作罢!”
席远修想着信中那人的性子便觉得头痛。
徐来轻描淡写地说道:“无妨!”
席远修调侃道:“您还真是世外高人!”
想着二人交手的场景,席远修不由得笑出声,二人似乎像是从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真不知道他二人是如何能看到对方不发笑!
刘骁似乎是蹲在地上的时间有些长,回来的路上一瘸一拐。
“修哥儿,这荆州的排骨汤甚是不错,等会儿一定要找家馆子尝一下,以慰劳苦!”
刘骁说着说着,将包袱中放的干粮拿了出来,就好像已经将排骨吃到了嘴中。
“别再吃坏肚子耽搁时间就好!”
徐来少见的主动开口,让刘骁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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