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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相思闭上眼,把脸转到一边,整个人都要喷火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聂相思手腕都酸死了,某人还是……咬咬牙,聂相思红着脸,将双眼打开一条缝隙朝手的位置瞅了眼,只一眼,聂相思慌忙闭上了。
只觉得心跳更快了!
聂相思是在四十多分钟后离开的战廷深房间,埋着头冲回自己的房间,径直跑进了洗浴室,打开水龙头,将手放到水下冲洗。
洗的过程中,聂相思都不好意思看她的手。
前后用洗手液洗了三遍,聂相思才终于有了点勇气直视自己的手。
站在洗手台前,聂相思脸仍是红彤彤的,两只耳朵耳廓绯红,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几分钟,聂相思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连吐了好几口气,才从洗浴室走了出去。
在自己床上坐了会儿,聂相思想到什么,眼皮一跳,赶紧起身朝门外走了出去。
飞快下楼,拿起沙发上放着的书包,又快速跑上楼,进了自己房间。
谨慎的将房门反锁,聂相思把书房放到课业桌上打开,见里面用白色塑料袋装着的验孕棒都还在,微微吐了口气。
正当她准备将书包拉链拉上,门把被拧动的声响传来。
聂相思一慌,险些扯着拉链将书包拽到地上,瞪大眼惶惶的看向门口。
“思思。”
战廷深尚带着几分喑哑的性感嗓音隔着门板拂入。
聂相思稳住心神,“三叔,我在写作业,有事么?”
隔了几秒,某人的声音才再次传来,“没事,你做吧。”
“嗯。”聂相思亮亮的答应了声。
“别做太晚,早点休息,知道么?”战廷深温柔道。
“……我知道。三叔,你也早点睡。”
“好。”
战廷深的声音含着丝润笑传进。
聂相思却秉着呼吸,直到听到某人的脚步声走远,方闭上眼睛,长长吐了口气,虚软得一屁股坐在了课业桌前的椅子上。
……
这一晚,聂相思以为自己会忐忑紧张得睡不着,却不想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熟了过去,并且一觉到天亮,要不是张惠来叫她起床吃早餐,她估计光是闹钟是叫不醒她的。
张惠叫醒她后,就离开了聂相思的房间。
聂相思迷迷糊糊的在床上坐了会儿,纤密的睫毛随即颤动了两下,缓缓看上被她放在课业桌上的书包。
目光落在书包的一霎,聂相思突然注入了一管鸡血似的,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快速冲到门口将房门反锁上,随即拎着书房朝洗浴室冲了去。
……
楼下,张惠纳闷的站在楼梯下仰头望着聂相思的房间,疑惑的咕哝,“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小姐怎么还不下来?不会又睡下了吧?”
张惠其实也发现了聂相思最近的异常。
比如,睡不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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