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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掏出两个来。
最大的那个,自然是给齐嬷嬷的了。
花盏想拒绝也不好意思了,只好接了。
送走了阿圆和胭脂,就见里头的芳姑姑出来了:“我都不好出来,这两个也是会说话。”
“可不是么,还得是叶姑娘会调教人,姑姑拿着。”说着,花盏就把荷包递过去。
芳姑姑颠了颠:“有二两了。不是我说,这满府里,对咱们最大气的,也就是叶姑娘了。别看人家身份低,就是眼下人家失宠了,也没人好意思就欺负。”
“是啊,姑姑你看这棉花……这成色……”花盏摇摇头:“我看啊,这棉衣,咱们两个做吧。”
太好了,也就福晋那有这样的东西罢了。
“倒也不用这样,找两个嘴紧的。府里什么风向,都明白。”如今是没人敢说什么的。
等有朝一日,有人敢说了,那时候,也就不怕了。
“哎,那我去找嬷嬷去。”花盏起身道。
芳姑姑坐下,看了看棉花,又看了看别的料子,嘀咕了一句:“这侍妾做的,比个侧福晋也不差了。”
容贝勒次日进府,给四爷送来了不少山货。
四爷看着正院里这大小的麻袋就笑了:“你这是把你家当都搬来了?”
“哪儿啊,四哥也太小看我了,虽然我也确实穷,嘿嘿。”荣贝勒一摸头。
“您瞧,这可是送关外拉回来的,我一个朋友就做这个生意的。不过他卖的可不如这个,您看这些个,都是好的。”荣贝勒献宝似得道。
“这是榛子,新摘得,刚摘了就往关内拉。您瞧着松子,新鲜又饱满吧?还有这个……”
“好了,你好容易得的,怎么都拿来了?你府里不留?”四爷笑了笑。
“留了些,我府里没什么人,我都不爱回去。”荣贝勒一笑。
四爷嗯了一声;“你也不小了,该成婚了吧?怎么?去年选秀怎么没选一个?”
“哎……去年是没选,上一届的时候选了的……那姑娘也是个没福气的,还没大婚就病死了。我这……就耽误了呗。”自己没了阿玛,竟也没人能进宫说一声去的。
他虽然姓爱新觉罗,但是身份却是不能自己进宫去的。
也不上朝,这……谁管呢?
“行了,这事四哥给你看着吧。老大不小的,不成亲算什么事?”四爷拍他肩膀。
“四哥……您的好意,弟弟不敢推拒,只是有一件事,我这府里……前年的时候,侍妾有孕了,我想着我这以后还不知能不能有个嫡妻呢,就……心一软,叫她生了,生的时候,大人没了,孩子好着,是个儿子……”荣贝勒有些不好意思。
“有就有了,满人不计较这个,至今,你四哥我不也是没有嫡子?这不算什么。你只管安心就是了。”四爷不在意道。
“哎,那弟弟的终身就靠四哥您了!”荣贝勒立马就生龙活虎,拱手道谢。
四爷笑了笑,心里琢磨着,找内务府问问吧,去年选秀留下上记名的秀女里,有没有合适的。
“哦对,四哥,有个事跟您说一声。”荣贝勒忽然道。
“说吧,什么要紧事?”四爷见他认真,也认真起来。
“不要紧,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就是那叶家。”荣贝勒还往后院指了指。
四爷会意,这是说叶枣家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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