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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革履,内藏积威,眼神中敛着深沉的威严和锐利。
男人赫赫威严,女人貌比芙蓉。
这是安桐看到两位长辈的第一感受。
由于不知该如何称呼,她本想等容医生先开口介绍,但坐于客厅上首的女人却率先发言。
阮丹伶看都没看容慎,而是望着安桐细致地打量了一番,扬唇浅笑:“你就是安安吧,来来,过来坐。”
安安?
安桐差点想低头找狗,但阮丹伶的眼神分明在看她。
男人垂下手臂,昂着下巴示意,“去吧。”
见状,安桐直挺挺地走到了阮丹伶的面前,她感觉自己好像顺拐了,但又不确定。
“一路坐车过来累不累?”阮丹伶很自然地往旁边挪了挪,笑得和善可亲。
安桐坐下她身侧,微笑着摇头,“还好,不累。”
阮丹伶试探着想拉住她的手,动作刚起,又微妙地换了个方向,“安安,你喜不喜欢吃甜点?阿姨刚让厨房做的,不是很甜,尝一块?”
安桐预想中的盘问并没发生,就这么平静祥和地开启了‘婆媳’相处模式,
让她更为触动的是,阮丹伶非但没有以婆婆自居,反而自称阿姨,似乎也在提醒安桐,可以这么叫她。
“谢谢阿姨。”
安桐试着喊了一声,阮丹伶欣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随即端着整盘白玉糕就递给了她,“来,你尝尝。”
这番和蔼的示好,让安桐紧绷的心情渐渐松懈。
她隐约记起容医生说过,他的父母很开明。
现在看来,确如其言。
这时,阮丹伶瞧见被晾在原地许久的容慎,古怪地嗔他一眼,“你怎么还傻站着,自己找地方坐。”
男人慵懒地解开大衣的纽扣入座,仿佛事不关己的局外人。
阮丹伶不以为意地收回视线,再次笑吟吟地看着安桐,还未出声,一旁面孔严肃的容敬怀突然说话了,“你给孩子倒杯茶,别光吃甜点,太腻。”
安桐呆呆地看着托盘里一口没吃的白玉糕,既茫然又受宠若惊。
那位面无慈色庄重严厉的容伯伯,开口就让阿姨给她倒茶,感觉十分违和。
就好比摆着最冷的脸,说着最暖的话。
客厅气氛陡地变得诡异了许多。
阮丹伶暗暗瞪了容敬怀一眼,尔后轻轻拽着安桐的手腕,道:“安安,甭理他。锅里还炖着燕窝,走,你陪我去吃点。”
安桐单手托着白玉糕,像个木偶似的被阮丹伶带去了餐厅。
隐约还能听见阮丹伶的念叨声,“小九也太不会照顾人了,怎么把你养的这么瘦,改天我说说他”
不会照顾人的小九,手指撑着额头无奈地摇头失笑。
容敬怀目送安桐二人离去,绷紧的脸部轮廓也稍稍放松了几分。
他闲散地翘着二郎腿,睇着容慎问道:“这次打算回来住多久?”
“最多一个月。”
男人的姿态与容敬怀如出一辙,父子俩的样貌相近,连风姿气度都好似复制粘贴。
唯独,容敬怀举手投足间的冷峻威严更胜一筹。
“大费周章的搬回来,就住一个月?”容敬怀蹙起剑眉,为老婆打抱不平,“你妈为了当个好婆婆,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一个月太短了,起码让她过完瘾再走。”
老婆吃不好睡不好还是其次,重点是,阮丹伶近段时间整天看家庭伦理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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