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自己再见沈祭梵时该用如何仇恨和冰冷的表情面对他,可一切都是假想,在见到他的时候,根本就就容不得自己左右。
沈祭梵底笑出声,低声道:“对,这个地方被称为玫瑰的故乡,喜欢吗?”
安以然微微转头看着沈祭梵,咬了下唇,摇头,不要喜欢。
沈祭梵也不恼,她心里委屈,心里有恨,他知道,他清楚,所以,他理解她。
“我们回房间,好不好?以后再出来看,庄园很大,后面花园里的花更多。”沈祭梵低声道,抱着人迫不及待的往小楼里走。
玫瑰园的主楼是一栋两层的欧式田园洋楼,其他几幢颜色漂亮的建筑是休闲娱乐的场所,会客多在那边,主楼单是主人出入。
査士弭眼皮抽了抽,在主楼前止步,站了好大会儿到底是不敢跟上去,转身往馆藏室去了。进门就把伤药扔还给了约克:“我不敢送,你自个儿去吧。”
四人在里面安静的等着,心思各异,谁都没出声。魏峥照样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约克和査士弭那心思就活跃了,这两人都不知道事情,还处在震惊当中。倒是顾问显得比往常从容,静立一旁,不声不响。
沈祭梵抱着安以然踹开了主楼,直接大步跨上了楼,迫切而心急的想要早一刻走回房。
安以然抓着沈祭梵的衣服,被他的样子弄得心惊胆颤的,咬着唇,纤长的睫毛一下一下翻眨着,禁不住不停的颤抖。看沈祭梵抱着她进了房间,心里害怕了。很快人被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安以然来不及看看房间的装饰身子就被大山一般的男人紧紧压住。安以然脸色骇白,猛地摇头:
“不要,你别,乱来,别那样,”
伸手横挡在胸腔,对上沈祭梵火红的眸子心里一慌,心跳都漏了一拍,连连摇头,伸手去推他肩膀急急的出声:
“不要不要,沈祭梵,你你还在流血,你受伤了呀,你不要这样!”
沈祭梵忍不住捧着她的脸不停的吻,浑身绷得铁紧,结实浑厚的肌肉块块迸发而起,浑身如火一般炙热。
捧着她的脸,不停的吻。安以然连连避开,他却捧着哪就吻哪,像极了一头发禽中躁动不安的雄狮。
“宝,宝,吻我,乖,吻我一下好吗?”两天,两夜,安以然在尖叫与哭声中度过。
再醒来,沈祭梵坐在床边,见她醒来,低声道:
“煮了吃的,吃一点,好不好?”
安以然摇头,声音都哑了,眼睛有些浮肿。脸色还通红着,眼睛水媚一片,轻轻煽动着睫毛,歪了一下头,避开沈祭梵的吻。
“喝水。”
低低的出声,伸手下意识的摸了下喉咙。沈祭梵握着她的手亲了下,点头道:
“好,喝水,等等我。”
倒了杯温水,将人扶着坐起来,然后在她身边坐下,水杯拿着。安以然伸手去接,沈祭梵挡开,直接往她嘴边递。
“喝吧,不烫。”
安以然咬着唇转头看了他一眼,抿了下唇,道:
“我自己可以……”
“就这样,我拿着,嗯?”沈祭梵再度扬开了些,出声。
安以然头转开了,推开他要往被子里缩,“不喝了。”
“宝……”沈祭梵目光微微沉下去,手上的杯子显得有些尴尬。安以然翻身背对他,再出声道,“不喝了,你出去,我还要睡。”
沈祭梵无奈,只能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低声道,“睡吧,我守着你。”
“不要,你出去!”安以然伸手把就近的圆圆反手朝沈祭梵丢过去,“出去!”
沈祭梵无奈,只得站起身,退开两步又微微侧身道:
“好,我出去,水放在床边,渴了要记得喝,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叫我。”
沈祭梵说完也没见她回应一声,站了会儿,还是出去了。
沈祭梵一出门,安以然就爬起来,身上已经被他清洗过了,到处找衣服,放在一边的干净衣服想也不用想就是她的,套上衣服就滑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