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立风的动作粗暴里透着温柔,他干脆给我解开所有的纽扣,把上衣全部脱下来,认真的查看每一寸肌肤。
没有明显的伤口,但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滚下来,有的地方还是被咯红了。
陆立风的眼底,是心疼。
他从行李箱里翻出了药,灵活的手指打开,拿棉签蘸了,一点点涂抹上去。
每个发红的地方,一寸不落。
抹完了以后,又用指腹一点点的推拿开。
“这个要揉一下才管用。“他说,”揉好以后,晚上睡一觉,明天不会留下青紫,也减轻疼痛。“
他说,“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得药,很有效。“
我怔了一下,“你以前用过?”
“经常用。”
他说,“以前训练的时候,每天都有伤口,新伤盖旧伤,是战友把这个药推荐给大家的。”
“那时候,晚上睡觉前必做的事,就是互相抹药。”
说着,陆立风就笑了。
刚刚还一副欠他八百万的样子,现在就破涕而笑了,我忍不住问,“笑什么?”
他就抿着唇角道,“那会儿,个个单身汉最期盼的,就是能有个妹子给自己抹药,还记得有战友拍着床说,死也值了!”
我也不由笑出声来。
陆立风的指腹滑动的动作就渐渐缓慢下来。
然后,是整个掌心覆在了后背。
在这微冷的蒙古包里,他的掌心,是无比的暖。
紧接着,他就站在身后,紧紧的拥住了我。
一个抬臂,将我打横抱起,放在一旁支起的床垫上。
“陆立风……”我唤他的名字。
他就应的沙哑,“嗯?”说着,手已经抚上了我的裤腰,开始扯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