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小舒拍拍她,接过她提着的小篮子,掀开盖子一看,里头果然是堆满了的诗集册子,她略略翻了翻看了两眼,心中有了数。
?
笑着安慰无措的宁舒雅道,“放心舒雅,之后的事情都交给我,你只管在家里等着我的好消息,再等着你的沈郎上门提亲就是了!”
?
——
?
从宁舒雅那儿要来的沈兴涧的诗词集当夜,钟小舒就熬着夜愣是翻开了个全部,惹得睡了空床的殷止戈很是不满。
?
看着深夜里一盏明亮的油灯将一小片书桌照得通亮,而床榻之上漆黑冰凉一片,他就有种自己成了下堂夫的奇怪错觉。
?
静躺了一会儿,还是不见钟小舒上床来,殷止戈干脆翻身起来,随意批了一件外衣,手里还拿了一个披风,走过去给她仔细披上。
?
“小舒,你还没看完么?在看些什么?”他原本以为是酒楼的账目,亦或者家里的文册,有时候月底时分,钟小舒为了清算还会稍微赶一赶的。
?
钟小舒满身心都扑在了诗词上,没多顾忌着殷止戈,只略略给他指了指,就又拿起一篇解读起来。
?
殷止戈不看还神色自然,一看立刻什么瞌睡都醒了。
?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
这哪里是什么账目,分明是一首情诗!
?
殷止戈面色顿时有些沉下来,转过头来看向正在认真读看的钟小舒,堂堂天祈中郎将,竟然第一反应是心中一慌,他立刻问道,“小舒?这是谁写给你的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