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直接眼巴巴的望着杨少峰:“小弟这也算是代人受过,对吧?”
代人受过有两种解释。
一种是受江南的官绅老爷们牵连而遭无妄之灾。
一种是孤帮着姐夫你搞社学,算是替你平了生祠这个事儿。
怎么解释都能说得过去。
当然,孤想表达的是后一种。
“代人受过,还得从詹事府里往外掏钱,这事儿搁谁身上不委屈?”
“反正小弟是挺委屈的。”
随着朱标的话音落下,李善长和胡惟庸两个人都愣住了。
广建社学的名声。
委屈。
太子殿下是怎么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的?
啧。
瞧着李善长和胡惟庸脸上怪异无比的神色,朱标不仅没有脸红,反而振振有词地说道:“明说了吧,小弟的詹事府其实也挺穷的,不光是钱财这方面比较穷,更重要的还是缺少人手。”
说到这儿,朱标又伸手指向李善长:“姐夫要是不信的话,可以问李相!”
李善长傻傻的看了朱标一眼。
问我?
哦,对了,老夫还是詹事府的太子少师来着。
拿着人家詹事府的一份俸禄呢。
正所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李善长当即便脸不红气不喘的对杨少峰说道:“殿下说的没错,詹事府的人手确实紧张。”
朱标点了点头,说道:“看吧,李相都说了,詹事府的人手确实紧张。”
杨少峰差点儿被朱标和李善长两人无耻的样子给气笑。
不是。
你俩当本官这里是什么?
天天光想着薅本官的羊毛!
正当杨少峰暗自吐槽时,朱标又理不直但是气很壮的说道:“姐夫你把陈墨给小弟,社学这个事儿,小弟就一个人全背了,如何?”
杨少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从何开始吐槽。
好像这黑芝麻汤圆一来宁阳县,就惦记上了宁阳的常务副知县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