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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岁岁和时谦都愣住了。
林岁岁发愣是因为‘媳妇’这个称呼。
像羽毛一样轻柔地扫荡着她的心脏,带起了一种新奇的感觉。
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时谦看着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背在身后的大手紧张地握成拳头。
照相师傅看着迟迟没有动作的时谦,逐渐失去了耐心,没好气地开口:“她是你媳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两个人晚上躺在一起睡觉,不搂着吗?”
林岁岁:“……”
她还没跟时谦躺在一张床上睡过,她怎么知道会不会搂着?
时谦的耳根子有些发烫,却没有解释,硬着头皮伸出手臂圈住林岁岁的细腰。
肌肤相贴的瞬间,两个人的身子均是微微一颤,心底生出了异样的感觉。
林岁岁摸了摸有些烫的小脸。
真是见鬼。
她在酒吧里跟男人贴身热舞都能面不改色,被男人碰了一下腰,怎么就脸红发烫了呢?
师傅看见露出娇羞小女儿姿态的林岁岁,忙不迭拿起相机拍下这一幕。
他满意地说:“这张太棒了,你们换一个姿势。”
两个人容貌出众,身材出挑,特别上镜。
师傅有很多大胆的想法,但这个年代的人很保守,搂腰照片算得上大胆的。
所以后面拍的照片都中规中矩,
两个人红着脸从照相馆里出来,冷风一吹,思绪才恢复了清明。
时谦清了清嗓子:“接下来去哪儿?”
“去供销社买点东西。”
她得赶紧把唇膏的事业敲定下来。
如果在黑市上受欢迎,卖的好,她可以延伸别的品类。
林岁岁买了几张特大号的笼布,选了几个盆和一口大锅,还买了很多小零碎的东西。
时谦不懂她买这些做什么,默默跟在她身后付钱。
林岁岁也没跟他客气。
这男人虽然成分不好,但有钱有票!
她是他的妻子,花他的钱理直气壮!
林岁岁对了一眼清单:“买完了,我们走吧。”
时谦问:“不买一些结婚用品吗?”
“等房子盖好之后再办酒席,没必要买那么早。”
时谦住的牛棚和她住的林家都不适合存放东西。
时谦忍不住问:“既然还有几个月才办酒席,怎么这么早领证?”
村里人只认酒席,不认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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