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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自己的女儿都利用!”萧沅一拳打在苏文瑾的脸上,将他打翻在地,“李默是不是被你杀了?”
苏文瑾吐掉嘴里的血沫,惨笑道:“他?早就被我制成药人了!就在灵隐寺的地窖里,每天用噬心草的汁液浇灌,现在比狗还听话……”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支飞来的银针射中喉咙,顿时说不出话来。柳萱从芦苇荡里跑出来,手里还握着针筒,身后跟着容砚和锦衣卫,地上已经躺了不少黑衣人的尸体。
“你没事吧?”柳萱扶住萧沅,发现他脸色苍白,知道是旧伤复发,赶紧从药箱里取出护心散给他服下,“刚才那个穿蓑衣的人跑了,丐帮弟子正在追。”
萧沅指着被绑起来的苏文瑾:“他说李默被关在灵隐寺地窖,制成了药人。”他忽然想起那个穿蓑衣的人,“还有那个神秘人,他肯定知道更多秘密,不能让他跑了。”
容砚检查了地上的黑衣人尸体,发现他们的面具内侧都刻着编号,从“甲一”到“甲十”,显然是影阁的精英小队。“苏文瑾的野心比我们想的大,他不仅想复仇,还想控制影阁,自立为王。”他捡起苏文瑾掉在地上的龙纹玉佩,与之前的半块拼在一起,正好是完整的“受命于天”,“这玉佩是他伪造的,真正的皇家玉佩早就被先帝收回去了。”
柳萱解开那个假柳萱的蒙眼布,果然是个男子,是之前在张记盐铺见过的独眼掌柜的儿子,被苏文瑾胁迫扮成女子。“他说苏文瑾在灵隐寺地窖里,不仅藏了李默,还囤积了大量提纯后的噬心草,准备在八月十五的钱塘江大潮时,投入江水中,让下游的百姓都中毒。”
少女从地上捡起苏文瑾的刀,递给萧沅:“我刚才听那些黑衣人说,那个穿蓑衣的人,其实是十年前宁王的贴身侍卫,叫赵武,当年为了保护宁王,被火烧伤了脸,一直隐姓埋名,伺机复仇。”
萧沅握紧刀,掌心的旧伤在护心散的作用下渐渐缓解:“我们现在就去灵隐寺,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他看了眼天边的月亮,已经升到半空,清辉洒在渡口的石阶上,像是铺了层白霜。
灵隐寺的山门紧闭,敲了半天门,才有个老和尚出来应门,看见萧沅等人带着兵器,吓得脸色发白。“几位施主,深夜到访,有何贵干?”
柳萱亮出太医院的令牌:“我们追查毒草案,怀疑贵寺地窖藏有违禁品,还请大师行个方便。”
老和尚犹豫了一下,还是领着他们往后山走去。月光透过树林洒下来,地上的落叶被踩得沙沙作响,走到一处偏僻的院落时,老和尚忽然停住脚步:“地窖就在里面,不过上个月来了个姓张的居士,说要在这里修行,不许我们靠近。”
萧沅推开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一间厢房亮着灯。他示意众人躲在树后,自己则悄悄靠近厢房,从窗缝往里看——里面坐着个穿灰色僧袍的人,正在灯下看书,侧脸轮廓与李默的画像有几分相似,但头发已经花白,脸上布满皱纹,看起来比记载的年龄老了十岁。
“是李默。”萧沅回头对柳萱低语,“他好像没被控制,看起来很正常。”
就在这时,厢房的门忽然打开,李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本书,平静地看着萧沅:“我等你很久了。”他的声音沙哑,却透着种释然,“进来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众人走进厢房,李默给他们倒了杯茶,茶汤清澈,散发着淡淡的龙井香。“苏文瑾说我被制成了药人,是骗你们的。”他翻开手里的书,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纸,是当年弹劾宁王的奏折副本,“其实是我主动找的他,想借影阁的力量,查清当年宁王私种噬心草的真相。”
柳萱的指尖在茶杯边缘划过,闻到一丝极淡的杏仁味,是噬心草的气味,她不动声色地将茶水倒掉:“真相?你当年不是已经查清了吗?”
李默苦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里面装着半瓶墨绿色的汁液:“这是噬心草的提纯液,比苏文瑾的厉害百倍。当年宁王种这草,不是为了害人,是为了治一种怪病——他的女儿生下来就不会说话,据说噬心草的花蜜能治哑病。”
萧沅猛地想起巡盐御史被灌哑药的事,还有卫蓁蓁提到的,太医院有记载用噬心草花蜜治哑病的偏方,只是药性猛烈,需慎用。“那你为什么要弹劾他?”
“因为有人不想让他治好女儿。”李默的目光落在窗外的月光上,“当年的皇后,也就是现在的太后,怕宁王的女儿治好病后,威胁到她儿子的皇位,所以买通了我,让我伪造证据,诬陷宁王谋反。”他从书里拿出封信,是皇后当年写给他的密信,字迹娟秀,却透着狠戾,“我收了钱,也害了人,这十年,每天都活在愧疚里。”
容砚接过密信,与皇家密探的记录比对,果然是皇后的笔迹。“那苏文瑾呢?他知道这事吗?”
“他知道一部分。”李默的声音更低了,“他是宁王的外孙,当年为了救表妹,也就是宁王的女儿,才加入影阁,想找到噬心草的解药。但他后来被权力迷了心,想利用毒草报复朝廷,我劝过他,他不听,还把我软禁在这里。”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赵武穿着蓑衣闯了进来,手里押着个穿粉色衣裙的少女,正是之前在渡口见过的那个,此刻正挣扎着喊“外祖父”。
“莲儿!”李默猛地站起来,脸色煞白,“赵武,你把她放了!”
赵武冷笑一声,用刀指着李默:“放了她?除非你把噬心草的解药交出来!当年若不是你诬陷王爷,莲儿的母亲也不会郁郁而终,莲儿也不会生下来就哑!”
少女忽然开口说话了,声音虽然沙哑,却清晰可闻:“外祖父,他说的是真的吗?我娘真的是因为你才死的?”
李默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萧沅这才明白,原来少女就是宁王的孙女,苏文瑾的女儿,她的哑病早就被治好,只是一直假装不能说话,暗中观察李默和赵武的动静。
“解药我知道在哪。”柳萱忽然开口,从药箱里取出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几粒淡紫色的药丸,“容玥用还魂草和龙涎香做的,能解噬心草的毒,包括哑病。”她将药丸递给少女,“你要不要试试?”
少女犹豫了一下,接过药丸吞了下去,过了片刻,她清了清嗓子,声音
竟变得清亮起来:“真的……我能说清楚话了!”她看向李默的眼神里,愤怒渐渐被复杂的情绪取代,“外祖父,我娘临终前说,她不恨你,只恨当年那些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的人。”
李默老泪纵横,颤抖着伸出手,却又不敢触碰少女的衣角,仿佛怕惊扰了这迟来的和解。赵武手中的刀“哐当”落地,望着少女的目光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随即跪倒在地,朝着北方叩首:“王爷,郡主,你们听到了吗?莲儿能说话了!大仇得报了啊!”
萧沅看着眼前这一幕,忽然明白李默为何要隐瞒真相——他不仅在赎罪,更是在守护这份跨越十年的亲情。厢房外传来更夫打五更的梆子声,天快亮了,灵隐寺的晨钟隐隐传来,带着涤荡尘埃的力量。
“太后当年买通你的事,还有谁知道?”容砚将皇后的密信收好,这可是能震动朝野的证据。李默喝了口茶,压下翻涌的情绪:“当年的经手太监还在宫里,叫王德全,现在是太后宫里的总管太监。他手里有本账册,记着当年所有参与诬陷宁王的官员名单,还有太后给他们的赏赐。”
柳萱忽然想起在苏州药棚遇到的瞎眼老妇,她儿子的遗体里攥着半块打狗棒,棒身上刻着的“德”字,当时只当是丐帮标记,此刻想来,或许与这王德全有关。“丐帮弟子去年被掳走的不少,说不定有人见过王德全,我让容砚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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