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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走后,铜制香炉中龙涎香的袅袅青烟还在窗棂间萦绕。陈天宇刚要将案上奏折整理归档,忽听得檐角铜铃“叮铃”轻响,一道婉转如黄莺出谷的声音自窗外飘来:“可真是要恭喜你了,陈大人。”
他握着镇纸的手微顿,抬眼望去,只见月洞窗外斜倚着一抹绯色身影。赵如烟腰间的玄铁令牌在暮色中泛着冷光,绣着金线的披风被穿堂风掀起一角,露出内里劲装的暗纹——那是锦衣卫独有的流云图案。“你一个堂堂锦衣卫指挥使,怎么喜欢在人家窗户外面说话?”陈天宇将镇纸重重一放,砚台里的墨汁都跟着晃了晃。
话音未落,赵如烟已足尖轻点飞檐,身姿如矫健的燕儿翻身而入。落地时靴底与青砖相触,竟未发出半分声响。她伸手接住被风卷到半空的披风,随手搭在椅背上,露出腰间寒光凛冽的绣春刀:“怎么,陈大人是不欢迎我?”尾音带着三分调笑,七分试探。
陈天宇转身从檀木架上取下青瓷茶盏,注水时故意将沸水冲得瓷壁叮咚作响:“我算的上什么大人,你赵大人才是大人。”他将茶盏重重推过案几,茶汤溅出几滴在宣纸上,晕开一片深褐,“下官怎敢和执掌诏狱的指挥使相提并论?”
赵如烟端起茶盏轻抿一口,忽然轻笑出声,笑声惊飞了窗外竹枝上的麻雀:“呵呵,你也别谦虚了。”她指尖摩挲着茶盏纹路,眼神变得幽深,“如今看来,整个神武大陆,能让大帝屈尊纡贵,又是褒奖又是封官的,也就只有你陈天宇了。”
这话让陈天宇握笔的手僵在半空。案头摊开的正是今早收到的密旨,朱砂字迹在暮色中红得刺目。他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终于轻轻叹了口气,默认了这个事实。
“不过——”赵如烟突然倾身向前,茶香裹挟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我还是要提醒你。”她修长的手指划过案上堆积的贺帖,指尖在“大皇子府”的烫金落款处稍作停留,“你现在在京城中的名声,可比朱雀大街的琉璃灯还要亮。大皇子能在储位之争中稳坐十年,手段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陈天宇不以为然,以他的本事,就算是大罗真仙来杀他,他也有一战之力,绝不会束手就擒。不过这些话他自然是不会跟赵如烟说的,以免被人当做傻子看待。
“慕容家更不可小觑。”赵如烟从袖中抽出一卷泛黄的卷宗,摊开后满纸皆是密密麻麻的人名,“皇妃出自慕容一脉,丞相慕容天啸门生遍布六部,连禁军统领都是他的长女。”她突然用力一拍桌子,卷宗里夹着的鸡毛信“嗖”地飞出,钉入对面的屏风,“上个月江南水患的赈灾款,就是被他们截了三成!”
陈天宇目光如炬,盯着屏风上微微颤动的鸡毛信。那信纸边角还沾着暗红血迹,显然是用命换来的情报。“我知道你的实力远比我要高,”赵如烟重新坐回椅子,声音却难得严肃,“但人心比功法更难测。慕容家暗中豢养的死士,大皇子府来往的神秘车队。。。。。。”她突然噤声,窗外传来巡夜更夫梆子声,“总之,小心为上。”
话音刚落,陈天宇忽然伸手,温热的手掌轻轻握住了她放在桌沿的手。赵如烟的指尖还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此刻却像被烫到一般猛地一缩,却被他握得更紧了些。“多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这些日子,多谢你的提醒。”
赵如烟整个人都僵住了,脸颊“腾”地泛起红晕,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她纵横官场和江湖多年,审过凶徒、斗过刺客,从未有过这般手足无措的时刻,握着茶盏的另一只手都在微微发颤,竟不知该抽回手还是就这么僵持着。
就在这时,她瞥见陈天宇眼角那抹一闪而过的狡黠,像只偷吃到糖的狐狸。赵如烟瞬间反应过来,这家伙根本是故意的!她心头火起,另一只手凝聚内力,一掌拍在陈天宇的胳膊上:“登徒子!”
陈天宇早有防备,顺势松开手,借着她这一掌的力道往后退了两步,嘴角还挂着戏谑的笑:“赵大人别急着走啊,不如再喝杯茶?”
赵如烟又气又恼,瞪了他一眼,转身掠向月洞窗。她足尖在窗台上一点,身形如柳絮般飘出窗外,披风被晚风掀起,只留下一句带着嗔怒的话:“下次再敢胡来,定不饶你!”
话音消散在暮色里,檐角的铜铃又轻轻晃动起来。陈天宇望着空荡荡的窗口,摸了摸被拍中的胳膊,低声笑了起来。这锦衣卫指挥使,怎么这么喜欢跳窗翻墙,倒是比秦红殇更适合做个杀手。
而此时,京城另一端的一处僻静宅院,烛火在窗纸上投下两道交叠的身影。陈玄漓端坐在紫檀木椅上,指尖夹着的茶盏早已凉透,他看着眼前身着水绿色纱裙的南宫月瑶,眼神复杂。
“玄漓,我们多久没这样单独见面了?”南宫月瑶走到他面前,纤纤玉指轻抚过他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缱绻。谁能想到,这南宫家的大小姐,竟与陈家这位不受人待见的子嗣有过一段私情。当初两人暗通款曲,南宫家当然是一清二楚,正是想要通过陈玄漓来暗中破坏,靠陈玄漓来打进陈家内部。
陈玄漓拨开她的手,身体微微后倾,拉开距离:“南宫小姐深夜相邀,不会只是为了叙旧吧?”如今的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被情爱冲昏头脑的纨绔子弟。陈家在三大家族的打压下举步维艰,他深知南宫家的野心,怎会看不出对方的算计。
南宫月瑶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转而露出一抹精明:“玄漓,你我何必绕弯子。如今陈天宇在京城崭露头角,不但让慕容家吃了大亏,还得了陛下赏识,陈家看似有了转机,可你我都清楚,慕容、南宫、欧阳三家怎会容得下陈家崛起?”
她从袖中取出一份密函,放在桌上推到陈玄漓面前:“我南宫家愿意与你合作,只要你能提供陈家铁矿的分布图,我们可以保你陈家在布行的地位稳固,甚至帮你打压其他布商。”
陈玄漓拿起密函,看都没看便扔回桌上,冷笑一声:“南宫小姐当我还是傻子?三大家族打压陈家多年,如今想利用我来对付自己人,未免太异想天开了。我陈玄漓虽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但出卖自己儿子和家人,绝对干不出来。”
南宫月瑶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陈玄漓,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和我的那些事,要是传到外面,对你陈家名声就没有影响吗?”
“随你,你一个女子都不在意自己的名声,我本就声名狼藉,还怕你不成。”陈玄漓站起身,语气决绝,“我陈玄漓就算再无能,也不会做背叛家族的事。”
见他油盐不进,南宫月瑶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陈玄漓虽不是什么绝顶高手,但武功确实比南宫月瑶要高出不少,她缓缓退后一步,端起桌上早已备好的另一杯茶,递到陈玄漓面前,语气又变得温柔:“好吧,是我唐突了。这杯茶算我赔罪,你我过往情谊,就此作罢。”
陈玄漓看着那杯茶,又扫了一眼香炉中不断升腾的檀香,心中警铃大作。他伸手接过茶盏,指尖触到微凉的瓷壁,随即手腕一翻,将整杯茶狠狠泼在地上。茶水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南宫月瑶的裙摆,他冷笑着直视对方:“你给我倒的茶,我难道傻到会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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