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江坞含糊地问道。
“没有准备物品,你会受伤。”
“有,在包里,我带了。”
戚猗纵没想到江坞还带了这些物品,有些意外。
江坞的脸有些红,却还是含笑看着他的眼睛:“你不想试试?”
戚猗纵声音沙哑地跟他确认:“阿坞。”
“别废话了,要是再不来,我做好的心理准备可就要失效了。”
戚猗纵将江坞抱起来,走进房间。
玻璃杯剩下的半杯果汁依旧放在门外的小木桌上。
风吹过来,果香令人沉醉。
戚猗纵品尝着江坞,说不上来是他身上沾染的果香气,还是他本身的气息,他的一切都令人沉醉。
江坞躺在白色棉布的床单上,皮肤带有一点薄红,像是快成熟的漿果。
戚猗纵的吻更是给浆果染上了一层艳丽的色彩。
不多时,江坞两条笔直的长腿夹着戚猗纵的脑袋,不让他动,整个人喘息不止。
覆盖薄肌的雪色胸膛起伏着,令戚猗纵的眸色变得十分幽深。
戚猗纵轻轻抚摸他因过于激动而微微下凹的腹部,低声吻:“还好嗎?”
江坞将手臂横过来遮住眼睛:“别问,等我一下下就好。”
戚猗纵便再次俯身亲吻他的嘴唇。
江坞偏头躲过:“啊,不许亲。”
戚猗纵低低笑了一下:“你怎么还嫌弃?”
江坞:“总之不许……”
戚猗纵趁着他的注意力被转开,稍微缓了过来,开始下一步:“难受了就告诉我。”
“不难受。”江坞挡着眼睛,不看戚猗纵,红唇里吐出来的话却非常实诚,“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呃……”
来自雪山的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动着窗帘一下下飘起来,却吹不散屋里的火热气氛。
传说中,第一次的人会很快。
江坞刚刚被亲吻的时候就没能坚持多长时间。
戚猗纵这家伙却压根没按套路出牌,江坞感觉自己过于激动,腹部都在抽搐,五脏六腑也有点不适。
结束的时候,江坞仰躺在床单上,喘息不止。
戚猗纵抱着江坞亲吻他温暖好闻的皮肤,依旧有些情难自禁。
“嘿!”江坞伸手扯着戚猗纵的头发制止,难耐道,“不来了,再来我就要死在这了。”
戚猗纵:“不会。”
“不会你怎么不来试试?”江坞眯着眼睛和他对视,哑着嗓子说道:“你这家伙,之前还有人说你是忠犬。”
戚猗纵喉咙里带出了笑音,去亲吻江坞嫣红的薄唇:“现在呢?”
江坞用细白的牙齿咬了戚猗纵一口,揽着他的后颈稍微抬起身来,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现在我只知道什么叫咬人的狗不叫。”
戚猗纵:“真的不能再来了吗?”
“滚。”江坞踹他一脚,又因扯到了酸痛的地方皱眉,“嘶。”
戚猗纵帮他按揉,又亲了他一下。柔和的声音里满是笑意:“阿坞,你真可爱。”
江坞:“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