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个屁!滚吧。”凤姐说。
她让我滚,这真是求之不得,我转身去开门。
“慢着,让你滚,听明白吗?”凤姐说。
“我这就走。”我说。
“我是说让你在地上滚。”凤姐说。
我愣住了,尼玛的这是在拿我寻开心啊,这是要虐待我的节奏。
麻痹的,老子不能由她的性情了,要反客为主,“凤姐,我一个大男人,这么滚在地上不太雅观。”
“大男人?有什么证明你是大男人?穿着裙子的大男人?”凤姐抬起一只脚,用手捏了捏脚腕,她忽然诡异的冲我笑了笑。
老子真想把这布袋裙撕碎了,塞进凤姐的嘴里,给她堵得严严实实的,这女人是想从心理和身体上摧垮我,现在这房间里只要我和她,如果我把她制服了,当成我的人质去要挟癞皮狗,我不就可以出去了吗?最好能有一把刀。
“想什么呢?”凤姐说。
“没想什么?我觉得你有点过分了。”说着我朝她走去。
“你想干什么?”凤姐说。
“麻痹的,我想干你。”我恶狠狠地说。
凤姐突然大笑了起来。
她爽朗的笑声,让我有些心慌。
凤姐突然抬起脚,“来,帮我擦一下。”
凤姐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心头的锐气一下子卸掉了。
“愣着干什么?擦呀,用你的裙子擦。”凤姐说。
我蹲下来,用面带裙擦干她的脚。
凤姐穿上鞋,站了起来,她走了两步,“感觉好多了。”
“那我就回去了。”我说。
“好,回去吧。”凤姐语气依旧温柔。
我端着洗脚盆出了门。
疤老头倚着厨房门看着我。
“这么久才出来?”疤老头斜着腿走过来。
“凤姐泡脚呢。”我说。
疤老头把手放进水盆里,“这水都这么凉了?”
“凉了才端出来啊。”我说。
疤老头把手放在我的布袋裙上擦了擦,“你可要当心点。”
我把水倒进沟里。
大门咣当一声响,我看到癞皮狗和一个看守出了门。
“他们要出去?”我问。
“对,要下山几天。”疤老头说。
犯人门在大院里走动着,这是放风的时间,董良双手摸着围墙,像是一个瞎子摸大象。
“古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陈小莉嘴里念念有词。
“你还有雅兴读诗?”我说。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陈小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