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消息?”我问。
“不告诉你。”陈小莉说。
“你有病啊?”我说,“你不是要告诉我好消息吗?”
“我突然改变了主意。”陈小莉说。
“为什么?”我问。
“因为我突然觉得你靠不住,就不想说了。”陈小莉甩了一下头发。
“好,不说算了,我想今天晚上去偷锯条。”我说,“今天晚上是个机会,癞皮狗下山了。”
“怎么偷?”陈小莉问。
“我想悄悄溜进癞皮狗的卧室,然后等到半夜凤姐睡了,我再偷锯条。”我说。
“你什么时候进去?”陈小莉问。
“癞皮狗的门一般是不锁的,天一黑我就溜进去。”我说。
“不行,绿头龟晚上进来,如果发现你不在,那就麻烦了。”陈小莉说。
“我今天晚上在厨房睡,我会让疤老头通知绿头gui的。”
“好吧,祝你好运,不过,你要快点进去,如果凤姐进屋睡觉把门锁上,你就进不去了。”陈小莉说。
“我知道,你放心。”
“对了,你在厨房睡,那个老头会不会纠缠你?”陈小莉说。
“顾不了这么多了,到时候在想办法摆脱他。”我说。
“要是你真献身了,我还是很尊敬你的。”陈小莉捂着嘴笑。
“我要是被这个老头糟蹋了,我绝对放不过你。”我说。
“那好吧,我一定恭候你。”陈小莉说。
“如果我今天夜里顺利偷走锯条,我把厕所窗户的栏杆锯掉,那么就必须争取最快的时间,但有一个问题你想过没有,如果你逃走了,那窗户的栏杆断掉怎么办?如果他们发现了,首先要怀疑我,还有,你出去后,绿头gui肯定会第一个发现的。”我说。
“绿头gui你不用担心,我做通了他的思想工作,他答应让我从这里出去,让所有的人都出去,至于厕所的铁栏杆,我觉得你用透明胶带把铁栏杆缠上,估计能撑几天。陈小莉说。
“既然绿头龟帮你,那我还偷什么锯条?”我说。
“他说每个星期他都会下山,下个星期他才有机会。”陈小莉说。
“他出去会报警吗?”我问。
“对,他要报警。”陈小莉说。
“那就等下个星期吧。”我说。
“不行,一切都是变化的,而人也是最容易变的,起承,我们不能在等了,我看董良已经撑不住了,他随时会死,还有,我也不能百分之百地相信绿头gui。”陈小莉说。
“好吧,我也想尽快离开这里。”我说。
厨房的烟囱冒着黑烟,没有风,烟气笔直射向天空,长河落日圆,大漠孤烟直,就是形容这样一种孤烟的吧。
“你晚上真的在这里睡?”疤老头搓着手。
“我没说清楚吗?”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说清楚了,说清楚了。”疤老头一副很愉快的样子。
“你能不能穿点像样点的裤子?你露个屁股,太不雅观了。”我问。
“你喜欢我穿裤子?可以啊。”疤老头说,“我这就去换。”
疤老头朝屋里走去,忽然他又走回来,表情凝重,“我屋里有真丝裙子,还带有苏州的刺绣。”他说完又诡异的一笑。
“给我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