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您思虑周全,提点的对!
我还有许多要向您学的呢!”
吴宥轻笑道:“六爷您可比老奴聪明多了,哪里有向我学的地方。
那件事情,您放心,老奴帮您查了。
查到之后,会派人去您王府的。
至于您带过来的那个女人……”
“我会教她怎么说的。
一切功劳在她。
即使父皇生疑,也仅会疑她而不是疑我!
那女子的养父是王文召,生父是赵伯传!”
“什么!”
吴宥惊了一下,“王文召还活着?”
刘永铭笑着拉着吴宥在椅子坐了下来,将最近大慈恩寺、傅家及周太子柴世荣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吴宥。
吴宥听得一会儿连连点头,一会儿又叹惜地摇起了头。
最后吴宥感慨地说道:“这也就是六爷您了!
别人绝想不到会是如此!
现在那释尘烟还不知道自己生父是谁吧?”
刘永铭应道:“枯木禅师没告诉她,也不敢告诉她。
但宋宪一直都在场。”
“他知道了,即是皇上知道了。
难怪六爷您会找释尘烟进宫。
即使出了事,以她的身份,最终皇上那里也只会去疑心她、处置她,一切与六爷您无干系!”
刘永铭笑道:“我可不是那种绝情之人,她若不出事还好,若是出事,我必护她周全,我心中已有算计了!
其实让她进宫也是万不得已,事到临头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吴宥言道:“六爷外冷内热,老奴是知晓的。
但也得量力而行。”
“知道了知道了!
找你还有一件事,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退休。
哦,就是从宫里离职出来。
我好一些事情想让你去办呢。”
吴宥陪笑道:“老夫那几个义子都不成气侯,小凳子还主持不了局面,我也放心他不下。
六爷您的大事,老奴实在是无力去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