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日?”
陶秋实皱着眉,想了想又道:“可是我送你的药出了问题?”
“是。
不过前些日子我只用了一瓶。”
我小心地瞧着陶秋实的神色。
“这……那些药并没有全用?”
陶秋实问道。
“是,大夫说这两瓶合我的体质。”
我指了指床边几上一青一白两个瓷瓶。
“那便是药在我给你之前出了问题?”
陶秋实眉头紧皱。
“应当是在我这儿出问题的,我拿给大夫看时还没问题。”
我思索道。
“那这大夫可信得过?”
陶秋实瞧了瞧我的伤口,低声道。
“这个大夫从前便为我白家瞧病,应当不至于害我性命。
不过此事还不可确定,待我好了还需查查。”
我有些脱力。
“县长,高督办求见。”
守卫在外禀报道。
我对陶秋实点点头,陶秋实了然开口道:“县长请高督办进来。”
守卫得了令,替高督办推开了门。
高督办三步并作两步走至我床边,轻声道:“孩子,还疼不疼?”
听着高督办的话,我忍了许久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洇湿了枕头。
“可是还疼吗?叔叔带了你从前最爱吃的外国牛奶糖,你瞧。”
高督办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牛皮纸包,又取出一粒放到我嘴边。
“叔叔”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委屈极了。
“乖孩子,叔叔知你受苦了。
你如今刚毅坚强,你父亲母亲在天之灵可安心了。”
高督办小心的替我擦着泪,接着问道:“可能告诉我怎得会把伤弄得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