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妙清没忍住,扬起手落在他脸上一个巴掌。
谢寒照冷白的脸上霎时便多了几道指痕。
他漠然置之,嘴角噙着发邪的笑,反手将她的两只手压在头顶。
明明是立体俊逸的五官,这会儿却像是染上了病态。
“跟我回去,他就能活。”
祝妙清心中的千言万语都哽在了喉中。
与一个疯子博弈,她本就是胜算不大。
况且他又拿江知年威胁。
她在柏年县两个月,江知年帮了她不少忙。
也帮她拖住了谢寒照一段时日。
她怎么能对他的性命置若罔闻。
谢寒照就是一条疯狗,将他逼急了,他是真能做出来杀了江知年的事情。
祝妙清的思绪还没断开,他的声音又传来:“你也不要想着拿你的性命威胁我,若你真敢如此,我便让你身边的所有人陪葬。”
她看他的眼神再也强硬不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漫长无垠的恐惧。
谢寒照见她没说话,他再次覆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比以往每一次的占有都狠厉。
两个月的种种,他像是要在这一次里发泄回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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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妙清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
屋里烧着炭盆。
炭火味里夹杂着旖旎的气味。
祝妙清身上未着寸缕,从脖颈往下蔓延,到处是狰狞的红痕。
她更是再使不出一丝力气,像是被车轮碾压过一样,又痛又累。
谢寒照不知何时已经起了身。
他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瞧见她醒了,开口说:“大雪封了路,这几日回不了京,先好好歇着。”
祝妙清没理会他的话,将头转向了另一侧。
一个生面孔的丫鬟敲门进来,“谢大人,大门外有个名叫杨月荷的女人,带着个小姑娘,说是想见见少夫人。”
祝妙清揪紧身上的棉被,她回头看向谢寒照。
“别让她们进来。”
她这副模样,恐怕会吓到她们。
尤其是芸娘,她年纪还那么小,不该迈进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