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看向谢寒照,询问他的意见。
他冷眼扫过去:“就按她说的,找个理由打发了。”
“是。”
等丫鬟一走,祝妙清又问他:“明月呢?”
谢寒照倒没瞒着她,直说道:“关起来了。等回京后再让她伺候你。”
她们主仆两个待在一起说不准又会盘算些什么。
倒不如直接分开。
祝妙清对他厌恶至极,刚要再将头转回去,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接着又问:“江知年呢?”
“杀了。”
他听见这名字就心里来气,随口回答。
她脸色骤变:“你说什么?!”
他情绪郁郁沉沉,话里有话的冷嘲:“你倒是关心他。”
两人的关系已然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必对他装乖套巧了。
说话也直白了许多:“他对我有恩,我关心他是天经地义。”
谢寒照冷笑:“有恩?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的恩情?”
她懒得应付,“随你怎么想,若是你把他杀了,我今日便死在你面前。”
谢寒照脸色转冷,再想说些什么时,她又将头转了回去。
他看她这副虚弱的模样,到底还是有几分良知,没有再与她争辩。
只是有些话还是要说:“你的孝期已过,回京后我们就成婚。”
祝妙清心里的不甘十分强烈。
她不愿意嫁给他。
更不想守在他身边一辈子。
她不肯服输:“我不愿意。”
“你说什么?”谢寒照眸色又变得黑沉,厉声反问。
他还以为她已经想通了。
却没想到一晚上过去她还是如此油盐不进。
“我说我不愿意。”她又耐心十足的重复一遍,态度是摆明了要与他死磕下去。
“妙清,我的耐心有限。”他极力克制着死灰复燃的火焰。
“你逼迫我与你成婚了又能如何?我的心里没有你,到时不过是互相折磨,逢场作戏。”
“这种日子我在你身边早就过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