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拿上行李,驱车回别墅。
有些时间没回来,绣球又长大不少,毛色变得光亮顺滑,哈赤哈赤露出整齐的利齿。
简知煦□□了一把才放开,起身上前拥抱从厨房出来的梅姨,亲昵道:“梅姨,我可太想你了。”
梅姨乐呵着,瞬间又敛下笑容,“你吓死梅姨了,还以为你真掉下舞台,幸好小珩给我打电话了。”
不说简知煦自个也把爹妈给忘了,他们以前反对他当明星,几乎不看电视上的他,现在不一样了,幸好瞿予珩也联系了二老。
简知煦赶忙认错道歉:“下次不敢了,”又摸摸肚子撒娇,“梅姨,我好饿。”
“瞧你都瘦一圈了,”梅姨像妈妈一样既宠溺又心疼,拍拍他的手,“快去洗手,今天都是你俩爱吃的。”
简知煦练舞练掉了好几斤,确实得好好补补,飞快去洗手。
饱饭过后,简知煦和瞿予珩带上绣球去后院散步消食。
正是花绣球盛开的季节,一簇簇的花球五颜六色,美不胜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简知煦很欣慰,他真的做到,送给瞿予珩一片花海。
“好看吗?”
瞿予珩被撕开的旧伤仿佛被花球一点点地贴合,“好看,水平堪比母亲。”
简知煦停在一株无尽夏新娘前,轻抚摸雪白的花球,“也有她的功劳。”
通过养花日志,可以看出厉雯琪是一个心胸极其阔达的人,这样的人,定然不会与人结下大仇。
“有件事我没想明白,秦升凯为什么要害你父亲?他和你爸有仇?”简知煦思来想去,认为生意上结怨的可能性更大,也更符合秦升凯心机深心眼小的为人。
但生意结怨又是相互矛盾的,倘若秦升凯要蚕食瞿家,只针对瞿致远说不过去,毕竟瞿家还有老爷子,再不济也还有老二老三。
瞿予珩自幼跟在父亲身边,很清楚他的为人,雷霆手段但凡事都会留有余地,“父亲不轻易与人结怨。”
“无论是什么,他都必须付出代价,”瞿予珩已让叶航准备收网。
眼下确实不是追究动机的时候,简知煦也决定趁热打铁。
次日。
送瞿予珩出门上班后,简知煦也坐上保姆车,俞柘回来了,司机是陌生面孔。
车上,俞柘有模有样跟他汇报接下来几天的行程安排。
今天主要围读《长空之战》的剧本,后两天拍摄一些品牌方广告,周六出席电影节颁奖典礼,《皇权》和《毒刃双生》剧组都受邀了。
“长空原定的一个演员因档期相撞婉拒剧组,嘉开娱乐积极争取到了名额,确认谢澜带资进组。”俞柘又补充,“斌哥说你要的人已经安排好了。”
简知煦在发信息给上次的妖娆男人,听闻抬头,神色颇耐人寻味,“那就有点儿意思了,可惜他高兴不了多久。”
抵达围读剧本地点——环亚传媒总部,娱乐三巨头之一,也是《长空之战》的主要资方。
电影讲的是出身政商等名门望族的公子们成为第一代战斗机飞行员,在抗战中壮烈牺牲的故事。简知煦饰演其中一名豪门公子,助农综艺结束就进组。
一进门就遇到老熟人,住院那会司展宸还电话慰问过他,两人自然坐在一块。
“第三次合作了,唯粉都怀疑咱俩有私情,在浪博私信向我求证,”司展宸开玩笑问道,“你家那位不会介意吧?”
“不会,”工作是工作,简知煦从来都拎得清,瞿予珩也不是无脑光会吃醋的人,那点醋劲儿算二人间的小情趣。
不愧合作多次,两人对台词相当流畅,但有道目光始终关注他们。
司展宸举起本子挡住脸,“他那是什么眼神?”坐在对面的谢澜,老盯着他们看,怪不自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