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安津的腹部在第二天出现了一片淤青,有几块深紫色的比拇指大点的血斑,是蒋平延那木艮戳得太用力。
腰酸背痛,后月要窝里一碰就疼,指定也是蒋平延握的,他敛了无奈,慢吞吞地起身,昨晚消耗太多,落地的脚步都有点虚浮。
出了卧室,蒋平延正神清气爽地卧在沙发上,明明也是亏损了不少的状态才对,却像是大补过,面色正好。
他摘下了一只耳机,看向祝安津:“睡得好吗?”
“。。。”
祝安津常常怀疑蒋平延每天都无所事事,根本没有出过他家的门,毕竟那殷实的家底完全够人享乐一辈子还有余。
身体隐隐作痛,他不搭理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人,只看了眼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食物,很自觉地坐下了。
蒋平延破天荒地买了早餐,是一盅当归乌鸡汤和一份红枣枸杞粥,人面前是已经吃空了的餐盒,不知道是什么,总之和剩在桌子上的这两样大不相同。
旁边还有一份印满小字的报告,他只随意看了一眼,蒋平延就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开了口:“体检报告,你不是要看吗?”
同床共枕这么长时间,蒋平延要是有什么传染病,祝安津也早该被传染了,昨晚那一句只是拒绝的说辞,他完全相信以蒋平延独善其身的个性,就算乱搞,也不会染病上身。
他伸手拿筷子,蒋平延也伸手,握着他的手腕转了方向,要他拿起那份体检报告:“看了再吃。”
祝安津的逆反心理出来了:“不看。”
拉扯之间,祝安津看见了蒋平延的手机屏幕,像是在听什么录音,下一秒,耳机从插孔上被拔下来了,声音透过扩音器扬出来。
“啊。。。哈。。。”
“好小、你的在我旁边。。。这样舍予服吗?”
是蒋平延的口耑xi声,一听就知道是在干什么,还没有来得及嫌弃人恶俗的行为,祝安津就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祝安津,你可以云力一下月要。。。”
被子移动,皮月夫摩擦,乱七八糟的声音混在一起,祝安津意识到那是昨天晚上。
他瞬间就想起来当年在酒吧,祝憬用蒋平延的手机播放出那些令人难堪的录音的时候。
祝安津变了脸色,后背发冷,却强硬地挺着脊背,没让蒋平延看出他突生的一点慌乱:“你录音了?”
“录了。”
蒋平延若无其事地按下暂停,声音戛然而止,并没有一点见不得人的事情被揭发的窘迫:“你要一起听吗?你起得太晚了,我已经快听完了。”
祝安津看见他的衤库子D起来东西,前头是shi的,也许刚才正在边听边做,见他出来才收进去。
蒋平延没有管,只漫不经心又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把进度条拖到了最前面,问祝安津是想从头开始听,还是想要从高朝开始。
他的眼里带了点似笑非笑,祝安津的呼吸变得急促,咬紧了牙,肩膀手臂腰背都绷紧了。
他不知道蒋平延的心性怎么能这么恶劣,四年来毫无一点改变,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当着自己的面舞弄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下作手段。
没有得到回答,眼看着蒋平延就要随机挑一个时间开始播放,祝安津猛地站起,把手机抢过来,蒋平延没有动作,任由他看。
录音软件里的数目比他想的还要多,从四五年前的冬天,到第一天他们见面,以及昨天晚上,都有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