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撩的。
温烨站在那里一本正经,“我忘了把东西拿下来了。”
温烨敞开车门,堆起的冬瓜和南瓜惹得谢春风弯起嘴角,“你是打算让我一辈子都吃不完吗?”
温烨看着那笑微微恍神。
“别看太久啊,怕你爱上……”
那勾唇笑起的弧度,像春光乍泄撒了一地旖旎,跟眼前的谢春风一模一样。
“温烨?温烨?”
谢春风喊着温烨的名字,让她回了神,“怎么了?”
“该是我问你怎么了才对,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一直在走神。”
“谁知道啊。”温烨拍拍脑门让自己清醒点,“大概是你长的太妖孽了吧。”
温烨把装着兔子的瓦楞纸箱给他塞怀里,然后去搬冬瓜。
“我来吧。”
谢春风把兔子塞回去,一手一个轻松愉快的抱起了大冬瓜。
两人往屋里走,路过客厅的时候,发现谢老爷子正坐在客厅对着桌上的一张黑白照片,用二胡拉着红灯记的小调。
“那是我奶奶。”
谢春风说,“很久以前就去世了。”
“你爷爷一定很爱你奶奶。”
谢春风笑,“我爷爷对我奶奶一见钟情,他喜欢人家又不敢过去说话,跟着我奶奶走了三里地,差点没把我奶奶吓坏。”
温烨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很难想象谢老爷子这么一个正派自律的人,也能干出这种面对喜欢姑娘,害怕到张不了嘴的时候。
“我妈跟我爸也是一见钟情,”温烨说,“两人不在一个地方,却在一个地方打猪草,我爸站在地里唱流行歌,我妈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美好的开头,惨烈的收尾。
“因为我爸妈的经历我以前一直觉得一见钟情靠不住,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这个世界上有抛妻弃子的温成斌,也有喜欢了自己老伴一辈子的谢老爷子。
温烨想起不知谁说的:婚姻就像一场豪赌,你押上了自己,等待发牌。
可是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是输是赢。
温烨拎着两只兔子在谢春风院子里溜达,“你会养兔子吗?我妈说只要给吃晒得半干的东西就可以了。”
谢春风不知从那找出个笼子出来,“我爷爷以前用来养八哥的。”
“鸟哪?”
“喂太多,撑死了。”
温烨咂摸了下这死法,“这鸟死的还挺幸福的。”
笼子不大,两个兔子磕磕绊绊转身的时候总在笼子外面露出一截毛茸茸的尾巴。
“你给起个名字吧。”谢春风拿了芹菜叶子过来喂。
“我早就想好了。”
温烨说,“一个叫红烧一个叫清蒸,具体你安排,剩下那只归我。”
谢春风看着一白一花两只兔子挤在鸟笼子里瑟瑟发抖。
谢春风善意的提醒,“清蒸不好吧。”
“我也没吃过清蒸的兔子,那椒盐怎么样?”
温烨正儿八经的思考了一通,“麻辣也不错,我以前可喜欢吃麻辣兔头了,就那种“咔”一下掰下兔脑壳的感觉。”
谢春风觉得两只兔子抖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