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虽然如此,钱谦益也并不后悔,试探人心,也看到了人心!
当初还在感叹京城没有一个说实话的人,自己连个可交心的人都没有。
如今,这个家伙竟然来了!
他的直,他的真话可以噎死人。
“新的,纯新的,毫无争议的新,凉凉君,在长安你这样就是鸹貔……”
还说什么标记一下,等自己老了来卖自己什么保健品……
“对了,你那汝窑的瓷器他发现了么?”
左光斗的再次发问打断了沉思的钱谦益,钱谦益微微一愣后笑道:
“没,就算知道了,他也不好意思找上门!”
左光斗笑了笑,扭头看着下方大厅的余令。
“如此说来,他的目标是进士,离开三边,去江浙找个好差事!”
“为何这么想?”
“余家和卢家要联姻了!”
钱谦益没说话,先前他也这么认为,可他的直觉告诉他余令不会去南域。
余令在归化城的战报他看了很多遍,余令也因为“熟人”让陛下破例召见。
直觉告诉钱谦益,他觉得余令想去草原,可他不明白为什么?
“你觉得联姻好么?”
钱谦益闻言一愣,忍不住道:“你还是带着偏见!”
“为何?”
“遗直啊,你是长辈,你难道没看出来余令走到今日是靠搏命搏出来的么?”
钱谦益吐出一口浊气:
“我们靠蒙荫,他靠的是命,我们错了有下一代,他错了就是死。”
左光斗叹了口气,望着余令腰间的刀失了神。
余令不会跳魁星舞,余令只听说过“五魁手啊,六六六”。
可余令很好学,学的很认真。
因为政治需要,余令需要被需要。
郑养性望着四肢不协调的余令脸上带着淡淡的嗤笑。
“跳舞都不会,余令啊,你的这个家得穷成什么样啊!”
余令在文馆里学跳舞,吴墨阳在勾栏里跳舞。
“剥皮事件”已经启动,他的任务就是从风月之地查消息。
风月之地虽然是三教九流人员复杂,但这里无疑是消息最多的地方。
唯一的难点就是分辨,有真的,也有假的。
张开嘴,暗香浮动,蜻蜓点水的触碰后吴墨阳嘴里多了一块果脯。
“哥哥说的那个人可有印象?”
“哥哥可是为难奴家了,干
我们这一行的见识的客人多,知道的也多,嘴巴若是乱说,会烂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