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虽呆了点儿,却实在会勾引男人。
娮娮不知道身前这人在想什么,她只是单纯怕弄疼他,怕他会因此动怒而已。
两人一个想东,一个想西,南辕北辙,唱的哪是同一台戏?
“母后,往下擦。”嬴政音调骤然低哑,喉结利落一滚,目光直直盯着她,侵略意味明显。
“哦,好。”那呆瓜乖乖往下擦,然而视线下移看到什么后突然倒抽一口冷气。
可是一口冷气还未缓上来,嬴政突然凑上前来在她脸颊上亲了口,双手已经不听使唤地握住了水下她的腰。
他的唇继续往她的唇上移,娮娮霎时惊的猛地推开嬴政,浴桶内再次荡起一片水花。
嬴政不耐蹙眉,“母后这是做甚?”
娮娮因他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有些惊滞,茫然无措解释道:“政儿,今天太晚了,母后赶快帮你沐浴完你好回去歇息,明日一早你还要上早朝呢。”
娮娮声音发颤,她实在不理解嬴政为什么对他母亲如此执着,可她不是他母亲,不能再和他做那种事的。
嬴政眉头皱的更紧,同样想不明白这细作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害羞?
故作矜持也要有个度。
毫不犹豫地,水下嬴政的腿突然绊倒娮娮。
“啊!”娮娮尖叫一声,径直朝嬴政扑倒,软绵绵地砸在他身上,脸颊撞上他胸膛,还呛了一口洗澡水。
“噗!”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跪直身吐出一口洗澡水。
可还未喘口气,便听到嬴政慵懒的低笑声,“母后,您也太急切了些,方才不是还说要早些歇息么?”
娮娮双手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水,这才能睁开眼来。
几缕湿发紧贴她白皙的颊侧,水珠滑落,挂在睫上摇摇欲坠,唇色偏红,无端漾开一抹蛊惑。
清水出芙蓉吗?嬴政不觉得,顶多算个炸毛兔掉进了水沟里。
可这么看着她,某人便忍不住了。
即便他忍的了,它忍的了吗?
十九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浑身是劲儿,只想把人捞过来摁在身下狠狠欺负。
眼前这位又岂是“普通”男人,他“欺负”你的法子只会更多。
自然,让你“舒服”的法子也会更多。
“政儿,是你刚才把母后踢倒了!”她却有些恼了。
“嘶。”嬴政故作不知,“兴许是寡人腿有些麻了,母后可有伤着?”
“那倒没有…”那呆瓜皱着眉实话实说,话语里仍带着几分抱怨。
“当真没有?”嬴政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