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股子抑制不住的势头,在琉璃厂这片深不见底的水潭里悄然扩散开来。 捡漏唐代鎏金铜佛的事,虽说陈墨白和金三钱都没刻意张扬,但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古玩行里,谁家灶膛冒了什么烟,左邻右舍鼻子灵着呢。一传十,十传百,版本愈发离奇,有的说陈墨白生了双佛眼,能看穿三尺厚土;有的说他得了闻老爷子真传,身怀绝技;更离谱的,说他其实是某个隐世鉴宝大师的关门弟子,下山历练来了。 这些风言风语,自然也刮进了一些人的耳朵里。 这日午后,陈墨白正拿着软布,细心擦拭那尊已焕然一新的小铜佛,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润与千年不变的庄严静谧,店门口的铜铃“叮当”一响。 进来的不是熟客,是个生面孔。约莫四十岁上下,穿着裁剪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