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总若隐若现最挑逗人了。
宁欢儿的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是对这些事情好奇的时候。
然而……
正看的上瘾,隔壁的动静突然停了。
宁谦溢骂梁氏,什么喂不饱的什么货也被宁欢儿听在耳朵里,宁欢儿脸蛋瞬间变成了红色。
一夜过去。
次日早上,宁宴是被饿醒的。
晚上睡觉前没有吃东西,本以为半夜会起来一次,然而……昏昏沉沉就是一日。
陆含章换上衣服,看一眼宁宴仔细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就往薛先生哪里走去。
针灸的日子又到了。
不过呢……
这次去薛先生家里,陆含章可没有空着手,手里还带着山上那些匠人做出来的眼镜。
这眼镜陆含章也带过,戴在眼睛上,整个人都是晕晕乎乎的。
不过,家里的女人说了,这个眼镜是分人的,薛先生带上就会将世界看得更清晰。
陆含章瞬间明白了。
就连武器都是分人的。
眼镜这东西,也会分人,没问题没毛病。
走到薛先生家里,薛先生站在点满蜡烛的房间里,手里拿着形状怪异的刀子,将山上的腿剖开。
山上闭着眼睛,肚子上还微弱的起伏。
事实证明山羊还是活着的。
不过,台上撒着不少的血,乍一看去还有些眼晕,瞧着薛先生这么的认真,陆含章站在一侧没有动作。
反正针灸也可以推迟一会儿
不碍事的。
薛先生拿着针线,将羊腿缝合好。
回头看见陆含章,从一侧拿起一个干净的帕子,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已经眼睛里的泪水。
瞪眼时间太长,眼睛有些酸涩。
“这是内子给您的。”陆含章将手里的眼镜盒递给了薛先生,薛先生……
没怎么在意。
慢悠悠的洗了一个脸,拿着熟鸡蛋在眼睛四周滚了几滚。
觉得舒坦一些了。
才打开眼镜盒。
眼镜这个东西,似乎不需要别人指导,看见的一瞬间就知道怎么带。
薛先生鬼使神差的把眼镜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