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才听见应铎淡淡的声音:“下车。”
唐观棋才终于打开车门,一开门,就看见应铎站在车外盯着她。
瑞典稀薄的阳光将他立体凌厉的轮廓衬得更加险峰峻峭,脸上轮廓几乎都是直线条,锋利,又幻觉般似乎如往日温柔。
有一堆保镖在外面对她虎视眈眈,警惕性拉到最高,她不敢有逃跑的举止。
助理为他们开门,她忐忑进门。
她前脚进去,应铎后脚就姿态反锁上门。
她走到会客厅,不敢再往里走,试着请求他:“我们就在这里谈,可以吗?”
应铎嗯一声,随手把大衣脱了放在沙发上,吐出两个字:
“坐着。”
唐观棋连忙坐下来,表现出愿意积极商谈的态度。
但没想到,下一秒应铎走过来,直接解开皮带扣,抽出皮带,唐观棋意识到不对,但已经来不及了,应铎直接把她翻过来压在沙发上,用皮带反绑住她的手腕,用力抽紧,用皮带本身的扣扣死。
她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多多,我不是想和你这样谈,我们先坐好再说好不好?”
但这一切真正有给他的商谈余地吗?
他亲眼看见她和文唯序拥抱,见文唯序丝毫没有犹豫就锁定瑞典,文唯序是怎么知道她一定会去瑞典的?
连他都不知道,同床共枕近一年都不知道。
应铎一把扯下她的裤子,任凭唐观棋怎样慌乱,都只哄着说:“马上就好,别动了。”
机场内一行三人茫然无措地到处寻找着自己的同伴。
清晰可见的团云一朵朵迅速贴着教堂尖顶飘过。
唐观棋抓紧沙发的扶手,她的话语零碎:“应铎……”
“应铎…别这样…好不好?我想和你好好谈一次。”
“谈什么?”他淡声,动作一如往常般亲密无间,仿佛这是寿臣山,他们合情合理地欢爱。
她的呼吸有些紧促,趴在沙发上求他,对方看似疼爱却根本不听她的话:
“别这样,我们现在是分手了,我们谈好再这样可以吗?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应铎掌握住她的腰:“做过再谈也是一样的。”
他身上冷冽的木质香像是淬着冰,苦艾的气息一阵一阵离她远去又近来。
她挣扎了一下:“我不想现在做。”
应铎却稳稳摁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唐观棋咬着自己的手腕,整个人埋进沙发里,感觉自己痉挛到腿要抽筋了,只好说话亲密些来求他:
“多多,我要抽筋了,可不可以把我放下来?”
他却只是一句:“忍一忍。”
她眼底有点泪花,说话都结巴了:“真…真的不行。”
应铎却像她马上就要走一样,把她摁紧,唐观棋真的需要空间缓解自己的抽筋,往前爬了一下,应铎却紧握她的腰,把她控在自己身下让她无处可逃,她想往前挪,他一把抓住她往他方向猛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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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否已有一两个小时,唐观棋都哑得没有声音出。在客厅慌忙穿衣服,他像没看见一样坐在一边抽烟。
太久没有发生过,她身体都还有些不能适应,抽筋的余震还让她有些腿发麻,一时站不起来。
片刻,唐观棋还没有完全穿好,应铎就打电话叫人上楼。
唐观棋吓得急着擦干净自己把衣服穿上。
已经是下午两点多,阳光开始变淡,瑞典再过不久就会天黑,进来了三四个男人搬走了客厅的沙发,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换了一张和客厅不搭调的新沙发进来。
看着那些人把他们刚刚欢爱过的沙发搬走,她有种心脏往下陷的感觉,像是应铎很讨厌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