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撑在脑后,“明天我要穿出去给师姐们看看!”
老师:“你若是穿出去给她们看,现在就下为师的床,去睡榻。”
徐青沉根本不怕,这就要下床,不让她显摆怎么行!
老师:“榻上我浇了冰水。”
老师:“冰水里掺了蜜糖,室内暖和,想必此刻已有许多虫蚁爬了上去。”
徐青沉立马缩回脚,滚回去,“徒儿明天还是不穿出去了。”
反正外面冷得很,穿这样单薄,要被冻死的。
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妇!
梁絮川拉住她的脚,将她拖回被子里,强行将她摆成条条,裹成卷卷。
“老师的劲真大。”徐青沉笑嘻嘻地说。
下一秒,梁絮川呼吸一滞,闭着眼,将她的脑袋也盖住了。
上次怎么没看出来,老师还是个敏感肌。
就许她梁絮川一直说说说,不许她徐青沉说两句了?
下一刻。
“长瀑,想了?”
温雅的嗓音低低哑哑的,仿佛妥协,又似是怕她反悔,紧接着又道:
“那么,好吧。”
被子被掀开——
徐青沉猛地将被子盖回来,急得不行:“长瀑已经睡着了,老师。”
“是吗?”
老师的声音在被子筒的上端传来,仿佛有温热而深重的呼吸落在徐青沉的发顶。
就这样。
夹心被卷,像是蚌壳,坚决不开。
圣师给她剥开个透气孔。
而后躺下,并肩陪着这只誓死不破茧的虫茧睡了半夜。
半夜虫茧睡得热了,破茧而出,一顿睡里乱踢,将被子和圣师都往床下踹。
圣师叹着气,带着被子往上爬。
为她盖好被子,再度躺回床上。
夜色深深,梁絮川叹息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