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她的劫。
就这样不雅的睡姿,霸道的作风。
她还是不惜乱了伦常,声名狼藉,也想日日夜夜同她睡在一起。
甚至,缠绵苟合,夜夜弄乱她的长瀑。
真是……在劫难逃。
那双弧度优雅的瑞凤眸,被手肘无奈遮住,在夜色中徒劳闭了半晌。
忽然,她侧眸,看向她酣熟的模样。
冷白的手掌不再遮住自已的眼眸,而是缓缓探出,握上了她搭在枕边的手。
她睡得很沉,气息热热的,手也是热乎乎的。
梁絮川垂眸,轻轻摩挲着那纤细的手腕,圈住,收紧,而后上滑,瘦长的五指穿过她的指尖,反复交握,贴紧。
只是十指交缠的小动作,摩挲的人却仿佛着迷,望向贴合的双手,无法移目,不知腻味。
后来梁絮川忍不住,用力收紧了掌骨,犹如镣铐紧紧困住她,捏红了她的皮肤。
她不适地呢喃。
梁絮川微微启唇,俯身而上,又停住。最后还是不管不顾偏头上去,亲吻那泛红的肌肤。
如鹅绒擦过,细细安抚她。
呢喃声中,一拳头撞在圣师出尘的脸上。
圣师更紧地扣住了逆徒的手,仿佛被一瞬激怒,直直向上摁住,压在了她的枕侧。
她依旧熟睡着,毫无防备。
她俯下身,贴近她的脸庞,鼻尖几乎相触。
微微的鼻息交融。
她启唇,滞在她微张的唇瓣上空,仿佛在度量如何攻占,如何彻底吞入腹中。
最终阖目,凶狠地压了上去,含住。
爱徒,士族只在人前讲理,人后,惯来霸道贪婪,永不餍足……
狂风刮过秋雨呼啸,夜风拂过古琴。
轻铮嗡鸣。
尽是不甘的弦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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