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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第7页)

秋娥坐着没有动,以为她没有听见,我看着她的眼神,说:

“我该回去了。”

她的眼神看了我几秒,迅速躲开,看窗外渐渐落幕的黑夜,黑夜的夜幕是镜子,她的表情,她的心里,都一清二楚。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爱眼前这个女人。有时的冲动,是为爱,还是性。

我手轻轻地伸过去,握住她的手。等她回过头看我。

我说:

“我们该回去了。”

秋娥在玻璃上看着我的眼神,我也看着她的眼神,这座城市带给人内心的冰冷和无情,随时会击垮心里的城墙,或者吞噬一个生命。

她说:

“我想再坐一会。”

我说:

“好吧,一会下去喝点酒。”

“可以。”

她回头说。

占有一个女人的肉体是一种无礼,以后不再占有是一种更可怕的无礼,前者冒犯了她的羞耻心,后者冒犯了她的自尊心。

人不能经常清醒着,也不能经常糊涂,经常,人会很痛苦。偶尔清醒,偶尔糊涂,这才是人生。酒精就有这样本领。

秋娥趴在我的身上,唇在我的唇上,脖子上,身体上,她的呼吸,像一朵芬芳花的诱惑,让人奋不顾身,宾馆明亮的灯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脑袋有些胀痛,神经依然清醒,像潮水一浪一浪地褪去衣服。手游荡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胸上,大腿上,抚摸着她发胀的乳房。她的呼唤,使唇,吸允着她光洁的身体,她双手抱着我的头,按着,舒服地叫着,腿跨在我腰上,像一个饥饿的孩子。

两人搅在一起,裹着被子,从床这头到那头,从那头到这头,挣扎,迷惑,折磨,释放,进入。她的呻吟像一首动听的曲子,在耳边回荡,歌曲越响亮,就越卖力。

大汗淋漓,脑袋剧烈胀痛,满口酒精味,躺在被子上,不顾所有,自由地伸展四肢。她的电话响了,她接了,说了一会话,挂了。

她给我盖了被子,我一脚蹬在一边,像丢了魂似的,脑袋清醒又迷糊,像在做一个梦:我在追一列火车,沿着铁轨,卖力地追,就是追不上,我觉得,自己还有好多的力气,还可以跑得更快,可是劲就是使不出来,我急着大喊,哭啼,跺脚,气愤地朝火车开去的方向仍石子。

“你在喊什么?”

“没喊什么。”

我看着秋娥,她赤裸地躺在我旁边,双手撑着下巴,头发披肩而下。

她说:

“你在喊,等等我,等等我,你让谁等你?”

我长吁了一口气,头重重地摔在枕头上,说:

“做了个梦,在追一列火车,追啊追啊,就是追不上,我还有很多力气,就是使不出来。”

秋娥听了,在旁边笑。

我问她:

“笑什么?”

她说:

“没什么,我以为你叫我等你。”

我看了她一眼,说:

“你准备走吗?”

她说:

“天还没亮呢,才三点。”。

我从那里来,我要去哪里。这是个哲学问题。

人一生下来考虑的不是长大去做什么,去做到多么的有成就,如何的富有和成功,而是探索人是怎么生的?生的意义是什么?活着是为了什么?如同我在梦里追那列烈车,怎么追?为什么要追?追那列车为了什么?

“我说的是不是?秋娥。”

我问她,她枕在我胳膊上睡着了。

人生如同急流,要时常地矫正自己的方向,不能只顾着向前赶,忘记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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