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好,回去好好休息。”
在小区门口买了早点,回去刷牙,洗脸,吃了早点,冲了个澡,刚准备睡觉,颖的电话来了。
我说:
“喂。”
她说:
“在哪?”
我说:
“房子。”
她说:
“我过来,挂了。”
我扔了电话,把浴巾放在一边,钻进被窝睡觉,半个小时候,尖锐的电话铃声响了,她说:
“我在门口。”
我迷迷糊糊地起了床,抓了浴巾围上,去开门,回来又钻进被窝睡觉,颖拿了早点放在桌子上,问我:
“吃了没有。”
我说:
“吃了。”
她说:
“你吃了什么?”
我没有理她,继续睡觉。过了一会,她又问我:
“有热水没有,我要洗澡。”
我说:
“不要问我,自己看。”
梦断断续续地,睡得很纠结,心里很烦,时而听见有人从卧室进来出去,出去又进来,头钻进被窝,捂住耳朵,安静地睡着。之后,光滑的肌肤贴着我的背,唇在我背上吻了一下,心里痒痒地,想起秋娥从后面抱住我的情形,想起她为我拭去冰冷的眼泪,她双手从后面抱着我,身体贴着身体,两个人蜷缩着,我清醒地睁开眼睛,又舒适地闭上,似梦幻般地舒适,她爱的方式舒适、自然,她是开放的、娇滴的,或许她是一朵野花,我说过她更是一只狐,温顺地抓住男人的心,尽情地释放,前所未有,不会很快讨厌这样的女人,她的每一次尝试都带来清新,她的每一次低吟都让人痛彻心扉,她的每一次努力都点燃激情。
女人,可怕的深渊,不停地往进掉。
我的眼泪涌出眼眶,倒下去,看着窗外,什么也看不见,我在内心告诫自己,不要再碰她了。
肉体的每一次释放,对灵魂都是一种负罪,我是一个迷茫的男人,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是在能力地寻找,寻找我想象中的那个神。爱,都不知道是什么,还谈什么拥有,我不是一个贪婪的人,每一次燃烧只是运动。
或许人们无法想象,释放后的周围会多么寂静、可怕,脑袋空白,忘记小说的情节,周围一切似飘了起来,恍恍惚惚,冰冷,没有气息。欢乐,似凝固的画面,无声无息。
残忍地活着,胜似死亡。
信仰对两种人来说没有意义,一是不思考活着意义的人,一是决心寻找活着意义的人。前者是够不上信仰,后者是超越了信仰。
颖在背后轻声地喊我的名字,说:
“你不爱我。”
我说:
“你的上世是一只狐吧。”
她说:
“勾你魂了。”
我说:
“你之前有几个男朋友?”
“怎么了?”
“没事。”
我头枕着胳膊,侧身睡着,背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