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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许昌前哨
建安十五年春,许昌近郊的梅林初绽新芽。陈果勒住青骓马,望着前方被曹军砍伐殆尽的杏林——树干上还挂着未摘的“劝农”木牌,那是去年他派人在颍川推行屯田时的标记。柳如烟的马车停在身侧,车帘掀开,她递出一卷《许昌外围布防图》,绢帛边缘染着淡淡的药香——那是昨夜在流民医馆熬制金疮药时沾染的。
“主公,探马回报。”张辽策马而来,铠甲上的“义”字徽章在晨光中闪烁,“曹操命张合、夏侯渊驻守新郑,粮道囤于密县,而许昌四门守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正在给战马喂料的徐晃,“有半数是公明旧部。”
徐晃闻言,手一抖,豆料撒了些许在青石板上。他望着远处新郑城头飘扬的“张”字大旗,喉结滚动:“张合此人,用兵如神却久遭猜忌。当年在乌巢,他曾因粮草被烧而遭曹操辱骂‘匹夫误我大事’……”
“既是如此,”柳如烟展开布防图,指尖停在“洧水弯道”标记,“可让于禁率‘七军’佯装运送粮草,经密县山道而行。孟起,你率铁骑埋伏在虎牢关东侧,待张合出击时……”她忽然抬头看向张绣,“文绣可还记得,夏侯渊曾在定军山救过你副将?”
张绣握紧腰间已换成麦穗纹样的荷包,点头道:“夏侯渊的侄女夏侯氏,如今嫁与我军偏将为妻。”他望向新郑方向,那里传来百姓被驱赶着搬运石块的哀嚎,“或许可让夏侯氏出面,陈说利害。”
“妙。”陈果轻笑,解下夏侯惇所赠的沛国玉佩系在箭囊上,“如烟,你带医官队前往密县流民区,用‘颍川义仓’的旗号施粥,引夏侯渊分兵;公明,你持‘兖州旧部’腰牌去见守将韩浩,他曾是你副将;文远,你随我去会会张合。”
巳时三刻,新郑城下尘土飞扬。张合的铁枪斜指陈果咽喉,身后“张”字大旗被春风吹得猎猎作响:“陈果小儿,你连下三郡,真当某的‘大戟士’是摆设?”
“儁乂(张合字)兄误会了。”陈果抬手示意,身后士卒推出几辆粮车,掀开布帘竟是金灿灿的粟米,“某此来,是给兄送‘军粮’的——听闻曹公使你‘十日破敌’,却只拨三日粮草?”
张合瞳孔骤缩。昨日探报确称许昌粮库空虚,曹操竟命他“就食于野”,实则默许劫掠百姓。此刻望着陈军粮车上的“义仓”印记,他忽然想起去年在陈留,自己的部卒因抢粮被曹操斩首示众,而曹操的亲卫却在酒肆中挥霍鹿肉。
“儁乂兄可还记得,”陈果从袖中取出一卷《孙子兵法》残卷,封皮上有张合的批注笔迹,“官渡之战时,你我曾在土山上论‘兵者,诡道也’,你说‘真正的诡道,是让百姓不知战火’。”残卷翻动间,飘落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张合长子的字迹:“父亲大人亲启,颍川老家的麦田又绿了……”
张合的铁枪微微下垂。他想起长子去年被曹操征为“屯田兵”,至今音信全无。远处,柳如烟的医官队正在搭建粥棚,流民们排着长队,手中捧着的陶碗上竟印着“颍川陈记”的商号——那是他故乡的老字号。
“将军,”副将的声音带着颤抖,“弟兄们已经两日未食,昨夜巡营,有人啃食弓弦……”
“住口!”张合怒吼,却看见自己的战马正在舔舐陈军粮车上滴落的粟米。更远处,张辽的轻骑队正护送一队孩童经过,孩子们手中举着纸鸢,上面画着麦穗与和平鸽,竟与他家中幼子的涂鸦一模一样。
“儁乂兄,”陈果的声音忽然放柔,“我在颍川设了‘归降者安置营’,凡带部来投者,可按职级分得宅院,孩童入读‘复礼书院’,老人每月领六斤粟米。你瞧这粮车,”他抬手掠过饱满的粟米,“都是你家乡百姓亲手种的,他们盼着你带‘大戟士’回家,不是以征服者的身份,而是以守护者的身份。”
张合盯着陈果腰间的沛国玉佩,那是夏侯惇归降的信物。他忽然想起曹操在许都修建的铜雀台,每块砖上都刻着“忠曹”二字,而他的铠甲内衬,至今仍藏着当年官渡之战时,从百姓家借的半块饼子——那是他对“不扰民”的最后坚守。
“末将有个请求。”张合忽然下马,单膝跪地,铁枪重重砸在尘土中,“请陈使君允许某率‘大戟士’护送新郑百姓前往颍川,待他们安全抵达,某自当……”
话音未落,密县方向突然腾起冲天火光!于禁的“运粮队”点燃了曹军囤积的“人粮”车,浓烟中隐约可见“义”字大旗。夏侯渊的赤马惊嘶人立,他望着燃烧的粮囤,忽然看见陈果身后的高台上,柳如烟正指挥医官抢救受伤的百姓,那些人身上穿着的,竟是曹军强征的“屯田兵”服饰。
“不好!粮道被劫!”夏侯渊拨转马头,却见马超的铁骑如黑色潮水般涌来,马蹄扬起的沙尘中,“马”字大旗上的“威”字格外刺目。更令他心惊的是,侧翼杀出的张辽陷阵营,盾牌上竟画着夏侯氏宗族的“夏侯”图腾——那是他侄女夏侯氏的授意。
“夏侯将军!”张绣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策马带来一位女子,正是夏侯渊的侄女夏侯氏,“令侄女有话要说。”
夏侯氏掀开面纱,眼中含泪:“叔父可还记得,当年在谯县,你曾说‘武将之责,在于保境安民’?如今曹操强征屯田兵,连十三岁孩童都要充作‘人粮’,这便是你要守护的‘世道’?”她抬手指向陈军的流民收容所,那里升起的炊烟比曹军的战旗更显温暖,“陈使君在颍川建义仓、修书院,连我夫君都能分得五亩良田,为何你还要为曹操卖命?”
夏侯渊握紧缰绳,望着侄女小腹微微隆起——那是他亲外甥的血脉。远处,徐晃已说动韩浩开城,城门处涌出的不是敌军,而是抬着伤兵的医者。他忽然想起曹操那句“宁我负人,毋人负我”,却发现自己的亲族,竟在敌营中得到庇护。
“传令下去,”夏侯渊的声音沙哑,“全军后退二十里,让新郑百姓随陈使君迁徙。”他解下腰间的虎豹骑腰牌,递给陈果,“此牌可调动许昌外围三屯驻军,望陈使君用它……用它给天下百姓一条活路。”
申时初,新郑城门缓缓开启。陈果望着涌出的百姓,忽然想起柳如烟曾说“百姓如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一位抱着桃树幼苗的老汉路过时,往他手中塞了颗梅核:“陈公,等许昌平定了,帮俺把这核种在铜雀台旧址吧。”
梅核带着体温,纹路清晰如掌纹。陈果转头,看见柳如烟正在给张合的“大戟士”分发“洗兵符”,上面用朱砂写着“弃甲从耕,既往不咎”。马超和于禁正在教曹兵辨认农具,徐晃与张合并肩而立,讨论着如何修复被曹军破坏的水渠——后者腰间的铁枪,已换成了柳如烟亲手编的草绳枪缨。
“在想什么?”柳如烟的声音打断思绪,她递来一块烤饼,上面撒着密县特产的白芝麻。
陈果咬了口饼,甜糯的滋味混着芝麻香在口中散开。他望着远处正在拆除“忠曹”砖雕的新郑城墙,忽然想起系统空间里的“时空修复剂”,但此刻却觉得,比起那些虚无的力量,眼前这些愿意为百姓放下兵器、共建家园的人,才是真正的修复剂。
“在想,”陈果望向许昌方向,那里的城墙已隐约可见,“曹操或许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虎豹骑’敌不过我们的‘流民军’。”
柳如烟轻笑,从袖中取出一支竹笛吹奏。曲调不是战歌,而是颍川民谣《布谷催耕》。张合闻声转头,看见陈果正弯腰帮孩童捡起掉落的纸鸢,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珍宝。他忽然想起,自己也曾在这样的春日,带幼子在麦田里放风筝,那时他们的风筝上,画的也是金灿灿的麦穗。
“陈公,”张合走上前,手中捧着修复好的《孙子兵法》,“某有个请求——能否让‘大戟士’转为‘屯田军’?某曾研习过《汜胜之书》,或许能帮上忙……”
“求之不得。”陈果拍他肩膀,“如烟正头疼密县水利的事,儁乂兄来得正是时候。”他望向东方,那里的云层已被阳光染成金色,“待许昌平定,咱们一起去铜雀台旧址种桃树,如何?”
张合望着天际的飞鸟,忽然想起陈果在《安民榜》里写的“兵戈止处,即是桃源”。此刻他终于明白,真正的胜利不是攻破多少城池,而是让百姓能在故土上安心播种,让孩童能在书声中长大。夏侯渊蹲在路边,小心翼翼地帮老汉包扎被曹军划伤的手腕,他铠甲上的“夏侯”徽记,已被流民的血渍染成暗红——那不是耻辱,而是新生的印记。
酉时末,许昌外围的流民开始迁徙。陈果站在高处,看着柳如烟在地图上画下新的屯田点,马超和张辽在清点农具,徐晃与夏侯渊讨论着如何劝降许昌守将。一位妇人路过时,往他怀中塞了个布包,里面是几个温热的鸡蛋:“陈公,听说你要打许昌,这是俺家老母鸡刚下的,给弟兄们补补身子。”
布包带着家禽的暖香,鸡蛋壳上还沾着草屑。陈果忽然想起系统提示的“修复度48%”,而此刻,看着手中的鸡蛋、身后的百姓、面前的降将,他忽然觉得,修复乱世的进度,从来不是数字能衡量的——当越来越多的人愿意为了他人放下兵器,当越来越多的双手开始播种而非杀戮,这个世界,便正在悄然改变。
洧水汤汤,流向许昌。陈果知道,前方便是龙潭虎穴,是曹操经营多年的老巢,但只要有这些心怀希望的人在,终有一日,他们能在这铁血交织的乱世中,种出一片永不荒芜的麦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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