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指间的银簪突然震颤起来,簪头的宝石泛出一层灰雾。他猛地攥紧簪子,指节泛白,掌心被硌出红痕:“不对劲,那女人身上的黑暗能量太邪门了。” 热血正帮李老师擦拭门把手上的污渍,闻言回头:“邪门?她不就是心术不正吗?”他刚说完,胸口的桃花印记突然传来一阵针扎似的疼,比刚才在楼道里还要剧烈。 “不是人心的恶。”徐襄走到楼道窗边,望着警车消失的方向,身形挺拔如松,“是精怪的腥气。你没发现吗?她刚才撒泼时,影子在墙上晃得像条泥鳅。”银簪突然指向西方,“而且这股邪气往警局去了,我得跟过去看看。” 张帼容正弯腰捡摔断的吉他弦,闻言手一顿:“精怪?你是说……像上次那些蜥蜴兵一样的东西?”他把断弦缠在指尖,“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以证人身份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