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穷,所以我有理。
孙权坚信,夷州一天不开化,便一天不会被汉军收拾。
所以这段时间,也是夷州宝贵的发育时间。
他停顿片刻,又道:
“况且,东海外越与大陆越人本为同根,血脉相连。”
“这片海域的纷争,不会就此结束。”
远处,
海天相接处,阴云正在积聚。
……
洛阳,宫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
刘备卧于龙榻之上,面色枯黄,越王刘理正小心翼翼地侍奉在侧。
“父皇,该进药了。”
刘理捧起玉碗,轻声说道。
刘备勉强撑起身子,啜了一口汤药,忽问道:
“近日朝中可有要事?”
刘理恭敬回禀:
“儿臣方才得报,陇西羌人归附,献良马千匹。”
“丞相已遣使抚慰,赐以锦帛。”
“唔……”
刘备微微颔首,“你兄长在朝中监国,可还顺遂?”
“兄长仁厚勤勉,朝政井井有条,父皇不必忧心。”
刘备轻咳两声,声音虚弱:
“阿斗仁厚有余,然经验尚浅。”
“你这做弟弟的,当多去朝中辅佐才是。”
刘理急忙跪伏在地:
“父皇病体未愈,儿臣理当朝夕侍奉。”
“况兄长聪慧,又有姨父在旁辅佐,必不致有失。”
“恳请父皇准儿臣尽此孝道。”
刘备目光柔和,伸手轻抚刘理头顶:
“难得汝有此孝心。”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宦官通报:
“大司马大将军李翊、太子殿下求见。”
只见李翊身着朝服,步履沉稳,身后跟着略显局促的太子刘禅。
刘理急忙起身,向李翊深施一礼:
“甥儿拜见姨父。”
李翊微微颔首,目光却径直投向刘备:
“陛下,老臣有要事启奏。”
随即转向刘理,“越王可否暂避?”
刘理看向刘备,眼中带着几分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