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泣道:
“将军!我等愿与城池共存亡!”
句安摇头,眼中含泪:
“吾亦愿战死沙场,以全忠义。”
“然城中数千将士何辜?岂能随我等葬身于此?”
翌日清晨,麴山城门缓缓开启。
句安率众将卸甲出城,面向汉军营寨单膝跪地。
陆逊、郭淮并骑而出。
见句安等人形销骨立,不禁动容。
句安双手奉上佩剑:
“败军之将,不敢言勇。”
“唯愿将军善待城中士卒,句安任凭处置。”
陆逊下马,扶起句安:
“将军坚守孤城,力尽而降,非战之罪也。”
“吾必奏明朝廷,厚待将军及麾下将士。”
同日,
洛阳皇宫内,太子刘禅正在偏殿与近臣宴饮。
忽闻殿外传报:“
雍州八百里加急捷报!”
刘禅醉眼朦胧,挥手道:
“呈上来!”
内侍展开军报,高声诵读:
“雍州刺史陆逊上表:麴山已克,句安率众归降。”
“邓艾败走阳平,损兵万余……”
刘禅闻言大喜,举杯道:
“好!好!我军对魏军连连取胜,已形成强大血脉压制!”
“看来灭蜀……不不,灭魏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困难!”
刘禅这段时间压力也是巨大。
因为父皇把灭蜀重任交给了他。
这很有可能是父皇对他最后的考验。
同时,一旦灭了魏国,那对刘禅个人的君主威望也是极大的提升。
席间众臣纷纷附和,唯有坐在角落的李翊眉头紧锁。
这位须发皆白的相父突然拍案而起,声震殿宇:
“太子何出此言!”
满殿寂然。
刘禅手中酒杯险些跌落,酒醒大半。
李翊大步走到殿中,须发皆张: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太子身为监国,岂可轻言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