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贼模样的文墨,只觉得荒谬和可笑。 “你刚刚看清楚了吗,是他轻薄我,占我的便宜!”我看着文墨:“这放在外面,我都能报官府抓他了!再说他犯不犯病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碰上了就活该我倒霉?” 文墨轻车熟路的将昏迷过去的华南山扶到床上,然后盖好被子,这才转过头,手臂抱胸淡定的看着我。 “是的,”他说:“所以呢?” 我一口气憋在胸口,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先不说你对外的身份是贵妃,而且还是这后宫独一份的存在,陛下对你做什么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他说:“退一步说,就算你是个官家小姐,是未出阁的姑娘,那么也应该听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句话,你觉得这种事是你能拒绝的?何况,”他顿了一下,不轻不重的强调:“你只是个出身不好的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