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黑布包裹着,从轮廓看像是装着某种卷轴——绝不会是寻常物事。 “他在怕什么?”沈惊鸿低声自语。墨渊临终未说完的话,秦风灭口的决绝,都指向一个被刻意掩盖的真相。他转身看向密道,月光透过崖壁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极了那些被切碎的秘密。 回到镇狱司时,天已微亮。苏伶仃守在悬魂狱门口,眼窝深陷,显然一夜未眠。“秦风带着墨渊的尸体入宫了,听说陛下召了密探营的人连夜审讯。”她递过一件厚披风,“山里风大,小心着凉。” 沈惊鸿接过披风披上,暖意顺着布料蔓延,却驱不散心头的寒意:“他搜走了墨渊的一个锦盒。” “锦盒?”苏伶仃皱眉,“我查过墨渊的资料,他随身携带的物品里,从未提过这种东西。”她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对了,李三在清理合欢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