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同沈庭钰初次见面,被他握住胳膊,都恨不得往他怀里钻。
真的半分理智都没有。
要是没怀孕,她豁出去也就豁出去了。
可……
“不不不…”想到后果,崔令窈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我不能进去。”
她有孩子。
之前还用了不少麝香,绝对不能进去冒险。
屋内,亲眼目睹她后退半步的谢晋白面容瞬间扭曲,猛地闭上眼。
李勇也惊了,“您不进去,那殿下怎么办?”
那是媚骨散!
生生熬过去固然可行,但那对身体底子大有妨碍。
他家殿下何等身份,又不会缺了女人,怎么能遭这样的罪。
她可还将自己当做殿下的妻子?
此时此刻,怎么能犹豫!
崔令窈犯不着跟一个下属解释孕事,但她也确实拿不定主意。
想进去看看那人还有没有理智,又怕自己羊入虎口,彻底出不来了。
到时候伤了腹中胎儿,那真是…
正为难之际,刘榕自院外进来,对崔令窈行礼道:“您父亲来了,在外头求见。”
在谢晋白发现自己中套后,便丢下一众宾客回了书房。
怕皇帝还有后招,刘榕紧急受命加大布防,绝不让任何人接近这里。
要不是来人是太子妃生父,铁杆的太子党,他都不会进来通报。
崔令窈正踌躇不定,听见父亲来了,忙道:“快请。”
刘榕退下。
没一会儿,昌平侯进来。
他在谢晋白突然离席时就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后来李勇和刘榕等几个亲信也紧跟着离开,更是确定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今日他全程都在,知道席间没有异样,除了皇帝赏赐的美人与美酒。
还道,是绝配。
其中深意一思量,便再也坐不住,来了这里。
父女一碰面,见女儿神情,昌平侯立刻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轻吸了口凉气,“陛下这是对你不满啊。”
把夫君的心笼络的牢牢的,却善妒至此,多年无子,还不知大度,连唯一的侧妃都被秘密处死了。
皇帝能满意才怪。
但谢晋白把人护的紧,他连发落这妒妇的机会都找不到。
这不,宁可给自己儿子下药,也要让他‘破戒’,多睡几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