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功课”和学校无关,是坐禅一类的修行功课。
就是说——
他毕竟姓平等院啊!
南目那音:……
不是。
小学时期打个网球,不就是兴趣班?
哪怕参加比赛,获奖了,也属于是提高素质教育水平的一环罢了。
保不齐考学还加点分呢。
但这说着说着,怎么还把姓氏责任抬出来了?搞得好像是什么非此即彼的人生路线选择——
一旦选了打网球,就要放弃现在的一切。
南目那音:……
不理解,但这可能就是网王自有国情在此吧。
她这段沉默有点突兀,仿佛给小孩哥造成了什么误会。
他丢开食物的包装纸,有点不确定的看她:
“你……是觉得我应该去吗?”
“什么?”
“比赛啊。”
平等院凤凰抬手比划了下她的脸,“你的表情,好像觉得我不去才很奇怪。”
南目那音几不可查的挑了下眉,心说我奇怪的明明是这个世界本身——
但临张口前,她突然从小孩哥别扭又嫌弃的表情中,看出了一点期待。
期待?
她一顿,莫名想起了还差16点的羁绊值——
是那个吧。
她想:就是那种【心里其实有决定,但因为违背了生活惯性,所以需要有人帮忙推一把】的场合。
虽然拿剧情套路套生活有点离谱,但这毕竟是个剧情化为了现实的世界——
南目那音看着小男孩的发顶,陷入了诡异的纠结。
推,还是不推?
这边,平等院凤凰可能是自己也不确定,反而觉得妖怪菩萨什么的,能直接看出更合适更美好的未来。
那她的答案,就是正确答案。
结果期待了半天,抬眼一看,弥生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
他莫名的有点生气。
然后还没来得及撇嘴呢,突然被揉了头。
南目那音揉完了小孩,顺手在袖袋里摸了摸,摸出一枚刚从摊位上猜面具赢来的纪念币。
银白色的铜镍合金,一面刻着灯笼,一面是烟火大会的年份。
“你看这个硬币。”
“……嗯?”
她没理会这份疑惑,自顾自的伸手展示:
“正面,去打网球。”
“是背面,就不打。”
说完握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