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上蔓延着花一样的翠绿色虫纹。
米迦勒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不……”
他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闪,身体却因为虚弱和对方的禁锢而动弹不得。
腺体被触碰带来的刺激远超寻常,尤其是对于他这样长期缺乏雄虫信息素滋养、早已濒临衰竭的器官而言。
一阵剧烈的、混合着痛苦与奇异酸麻的感觉瞬间窜遍全身,让米迦勒几乎哭着软倒在藤椅里。
“殿下……我……我……别碰我……”
“好脏啊……”
克罗斯汀能清晰地感受到唇下皮肤的紧绷和那细微的、绝望般的颤抖。
他没有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只是这样贴着,如同一个无声的烙印,一个冰冷的审判。
克罗斯汀的唇紧贴着那脆弱的腺体,声音低沉而危险,震动着米迦勒敏感的神经:
“老师有资格不愿意吗?”
他的虎牙威胁性地碾过那层薄薄的皮肤,感受着亚雌剧烈的颤抖,
“你觉得,我为什么还要一直让着你?”
“啊——”
米迦勒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眼神彻底涣散。
他急促地喘息着,金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镜片歪斜到一旁,露出底下那双完全失了焦距的美丽翠眸。
“不……我不知道……”
米迦勒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喃喃自语,
“殿下……要我怎么做……我都愿意……”
于是,克罗斯汀缓缓张嘴,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着那块脆弱的腺体。
这个动作让米迦勒整个人都瑟缩起来,他无助地蜷起身子,膝盖缩到胸前,宛如一朵在风雨中颤抖的含苞花。
“殿下……我的腺体坏了,标记不了的……”
米迦勒的声音微弱而绝望,带着生理性的哽咽。
克罗斯汀低笑一声,语气却冰冷刺骨:
“那就每天都咬一下,只要让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不就好了吗?”
他的唇瓣擦过那发烫的皮肤,说出的话却像刀子一样锋利,
“老师,你以前不也是这样的吗?一开始,老师每天来给我上课的时候,身上都带着不同的雄虫的味道。”
克罗斯汀顿了顿,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反感:
“实在是让我觉得膈应。”
这话太过残忍,米迦勒愣住了,似乎一时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他呆呆地重复道:“殿下也觉得我恶心吗?”
克罗斯汀的指尖轻轻抚过那块发烫的腺体,虫族的腺体就在颈后薄薄的皮肤下,此刻正微微鼓胀着,透着病态的粉红色。
雄虫的语气平静得可怕:
“我说的话残忍吗?还是老师说的话更残忍吧?老师还记得清楚,你拒绝了我多少次吗?”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按在腺体上: